但云以抒也不过长他三岁而已,却似乎给人一种阅历丰富的感觉。
用完膳后,宫远徵并未急着赶人,而是让下人端来了几个白瓷小碗。
碗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桌子上,碗里黑乎乎的一片。云以抒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警惕。
宫远徵冷声道:“喝了它。”
云以抒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问眼前的人:“这是?”
“解药。”宫远徵抬眸望去,两人目光相撞。
“这么多都是解药?”此刻云以抒正抿着嘴唇冲他微笑。
“或许都是解药,又或许都不是……”宫远徵垂眸,声音暗哑。
云以抒一脸震惊:“那公子这是拿我当做药人?”
过了一会儿,见那人没有反应,云以抒便端起盘中的药一碗接一碗地喝了下去。
宫远徵此刻屈指抵着下颚,饶有一番兴趣的看着眼前的人。
见云以抒喝完了桌上的药,他这才缓缓开口道:“伸手。”
云以抒乖巧地将手递了过去,等着面前的人开口说话。只见那人眉头逐渐紧锁,脸上的表情也越发严肃。
“怎么可能?”他有些不可思议。
“毒没解?”云以抒似乎早已知道了结果,她十分从容地问道。
“再给我点时间……”宫远徵又陷入了沉思。
“那我便不打扰公子了……”说完后云以抒便起身离开了。
走到门外的云以抒,脸上浮现一抹难以言喻的笑意。
她的毒,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解?
【羽宫】
云为衫见这几日,羽宫来来往往的人,心生疑惑:“宫子羽到底在搞些什么?整天叮叮当当的,吵的人头痛……”
云为衫近几日突然心生很多疑惑,扰得她夜里难以入眠。
关于云以抒她总觉得有一些令人费解地方,她总觉得云以抒在她面前的乖巧怯懦是故意演给她看的,她的眼底似乎有一些让人读不懂的其他心思。
以往她认为是因为无锋杀害了家人,所以她才性情大变,情绪极其不稳定。但她突然想到,这种情绪的转变不是短时间内就能伪装出来的。
为何无锋会只将她从云家带了回去?按照无锋的作风,绝不可能如此心软。但见那人无锋之人对云以抒的态度,让她也无法怀疑她就是无锋之人。
这些疑问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阿云……”
处理完琐事的宫子羽回来后,看到正呆呆地站在大殿门口的云为衫,忍不住出声喊了她。
云为衫微微弯身行礼:“执刃。”
“你别这样叫我……”宫子羽似乎有些不太满意云为衫对他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