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是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比画来,比画去。
随后,又在干净的素描纸上,按照一定的比例画下她的身体。
冰凉的尺子落在向晚的身上,它们好似是一条会吸血的虫,落在向晚的身体里,逐渐吸干她身上所有的精气……
向晚怔怔地看着头顶的白光,第一次发现,这光亮竟然如此刺眼,让她在光明下,承受着人世间所有的苦难和罪恶……
画到最后,向晚身体麻木。
眼睛更是失了神。
像是一块木头一样,任女人摆布。
……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
向晚只觉得心底里最重要的东西好像破灭了,她好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动物,一株小草,又或者,是一个没有了脊锥的爬行动物……
*
莫云烟满意地看着手中的画作,又扫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向晚,嘴角露出狞笑。
莫云烟扫视了一眼向晚的身体。
纤细的腰像杨柳一样,随着呼吸摆动,摄人心魄。
修长的美腿,遒劲有力,却又纤细笔直。
即便是没有生机地摆在那里,也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灭顶的嫉妒一阵阵涌来,似乎要把她淹没!
“把她吊起来,狠狠地打!”
莫云烟走出密室,恶狠狠地交代下人。
女仆们争相扫视一眼,眼神里流露出不忍。
可莫云烟却发了疯似的,拿起旁边的鞭子往这些女仆身上抽。
“我说话,你们听见了没有?到底谁才是洛家的女儿?”
莫云烟最受不了别人的轻慢。
见状,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疯狂地挥动着鞭子。
女仆们被打得鲜血淋漓,立马不敢动了。
只是低着头,给莫云烟道歉,赶紧去了密室把向晚吊了起来。
莫云烟见她们乖乖听话,心里有说不出的得意。
她骄傲地拿起手里的画作,悠然自得地回了京市。
她要用这幅画,换得她和沈逾白的婚礼!
莫云烟走后,女仆们恨恨地守在一边,低低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