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淮澈坐在上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表演,指尖在龙椅上有节奏地轻点。
云崇文突然起来,一头撞到柱子上。
顿时头破血流!
满朝文武都被这一幕吓得不轻。
“左相!”
“您有再大的冤屈,也不该不顾自己的性命啊!”
“皇上是个明君,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有人求情道,“皇上,再不请太医,左相恐怕性命难保啊!”
墨淮澈从龙椅上站起来,一步一步地往下走。
百官自动让开位置。
他来到云崇文面前,弯腰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又看了一眼他额头上的伤口,轻笑一声。
“女儿自己捅自己一下,父亲撞柱,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过,好歹一个男人,还没自己的女儿豁的出去。”
云崇文眼珠子转了一下,却没醒来。
墨淮澈吩咐道,“刘德,提一桶水来。”
刘德,“奴才这就去。”
没多久,他哼哧哼哧提着一桶水来了。
墨淮澈从他手中将水拎了过来,直接倒在云崇文身上。
官员们被这一幕吓得战战兢兢。
“皇上,左相虽然冲动了些,但也是爱女心切,还是找个太医给他看看吧……”
墨淮澈说道,“刘德,用帕子给左相擦擦,顺便,请个太医过来给他瞧瞧。”
“记得吩咐太医跑快点,再来晚一些,怕是他额头上好不容易磕出来的一点伤口就要愈合了。”
官员们一开始还不知道他此话何意,但是,等看到刘德将云崇文脑门上那点血擦干净,看到他额头上甚至连个伤口都没有的时候,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刘德是个聪明的,在擦拭的时候,假装连手一起擦了。
云崇文死活不想张开手,奈何他根本不是身怀武功的大太监的对手,手还是被掰开了。
有人惊呼出声。
“那不是羊肠袋子吗?”
“看上去,里面好像还有一些血。”
墨淮澈淡淡开口。
“云相,朝堂之上,在朕的面前耍小伎俩,真当朕是傻子,由你随意糊弄?”
有人开口道,“这可是欺君啊!”
“皇上,云相国在朝堂上如此胡闹,如今计谋被拆穿,还死皮赖脸装晕不起来,简直藐视皇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