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
心中无奈扶额。
“你们嫌弃我了吗……”
温良无情点头。
他的人,就要最好的,要是不是最好的,也要逼成最好的。
很快,郁止便见到了温良请来的先生。
郁止观察那人应当是哪家小士族中不得意的人才,也不知道温良从哪里搞……找来的,竟能说服对方来教他一个傻子,也是用心良苦。
然而他并不想要这份良心。
罢了,债多不愁,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继续走下去,以一个傻子的速度努力“学习”着。
但心底里却已经打算起了坦白一事。
究竟要怎么坦白,才能让温良接受,并且不记恨他呢?
这人最是小心眼,要是得知从前自己骗了他那么久,且还时不时给他挖坑……
郁止没再想下去,左右都是被废两条腿最为可能。
庄子上的日子很平静,到了四个月时,温良便不得不伪装起了肚子,郁止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并且在其他人面前不着痕迹地帮他打掩护。
另外,温良也着手安排起了寻找孩子的事。
他肚子里是假的,到时候却是要一个真的出现才行。
今后还有几个月时间,足够他慢慢找。
而在二人在庄子上休养的这段日子里,温家几乎走到了绝路,温家酒楼每天赔出许多银子,温老爷实在负担不起,不得不再次将酒楼关闭。
只是和上次不同的是,从被迫关闭变成了主动关闭。
温家下人的月钱也拖欠了两月没发,底下人人心浮动,已有了去意。
温老爷四处筹钱,想要东山再起,然而他从前认识的那些人都被温良打过招呼,不会借给他银子,最终,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去找了赌坊。
赌坊有放印子钱的业务,九出十三归,温老爷借了两千两,想要请个手艺上乘的大厨,还想卖了如今的酒楼,重新买下新的店面,重新开业。
他认定那酒楼风水不好,不想要,想买新的。
然而他的银票刚刚拿回家中,当日,他高兴地召了那对双胞姐妹花玩双飞后,翌日醒来,便发现自己刚刚到手的两千两没了!
他的银子呢?
他的银子呢?!
自是被那对姐妹花偷走了,那对姐妹本就是瘦马出身,被温夫人买回来笼络温老爷,却不甘心一辈子对着一个中年发福老男人,便暗中谋划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