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也不例外,不过相较于其他人,李家的当家人对他的态度更热情了几分,有意无意往工作上谈。
郁止礼貌笑道:“今日是老夫人寿辰,大家不谈工作,李董要是有空,可以去公司预约。”
李董被拒绝,脸上也没有半点不悦,反而高兴道:“一定一定,届时叨扰了!”
郁止领着盛不离入座,后者凑到他耳边,“你看好李家?”
摇摇头,郁止没说是或者不是,而是说:“不把人打发走,不知道还要浪费多少时间。”
盛不离张口想说什么,话还没出口,便又听到郁止笑着继续说:“他再不走,这道炸鱼最鲜最美味的时间就会错过,你就尝不到了。”
说罢,手中的筷子便放到盛不离碗里,赫然是一块炸鱼。
一低头,香味便入了盛不离鼻尖,确实美味勾人。
盛不离用筷子戳了戳,却没吃,而是不着痕迹往郁止身边凑了凑,低低的耳语声音却十分清晰。
“可我现在不想吃鱼……”
在郁止下意识转过头看他时,双唇凑上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眉眼肆意,笑意秾丽。
“想吃你。”
吃是不可能吃的,毕竟这大庭广众之下,盛不离可没有在别人面前上演活春宫的癖好,浅浅的亲吻已经足够,再多无异。
不过,不吃,却还有其他方式。
虽是寿宴,但宴席过后还有酒会,酒会通常都有舞池,许多人通过去舞池跳舞增进关系认识人脉,男男女女们穿着各种款式的高定礼服,言笑晏晏,谈笑风生,手里拿着酒杯,看中谁便提出邀请。
被邀请的只要没有特别情况,都会答应。
然而却有人在郁止这里吃了闭门羹。
任何邀请郁止的人,都遭到了礼貌拒绝。
而他拒绝的理由也十分正当,“我爱人在这里。”
众人铩羽而归,偏偏还说不出什么来,终于有一个小姑娘年轻气盛,不惧郁止的态度和气势,赌气道:“他在这里却不跟你跳舞,还要拦着别人邀请你不成?这也太霸道了吧?”
盛不离脸色有些难看,他抬脚要上前,却被郁止不着痕迹挡在前面。
“承蒙厚爱,这位小姐,不是他霸道,而是我不喜欢跟不是我爱人的人跳舞,而对于我爱人,我尊重他的一切选择,希望您有一个美好的夜晚,抱歉。”
郁止依旧礼貌道,表情稀疏平常,似乎刚才并未跟别人闹得有些不愉快。
倒显得那质问的人有些无理取闹,毕竟这是他们夫夫两人的事,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人来说什么。
那位姑娘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邀请郁止除了因为他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外,还因为一瞬间的见色起意。
而在闹了个没脸后,这点见色起意也变成了羞恼,愤愤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