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哆哆嗦嗦,裆下一片湿意。
话音未落,喉管便被割断了。
外头刀剑的声音在响。
昭华丢开人,收刀开门时,外头的刺客尽数被俘。
“公子。”
段戎上前来,冲着男装的他道:“都是些宵小。弱得很。”
艾艾徒手拧断一个人的脖子,拍拍手跟上来,“是太后的人吗?”
她摇头,“不像。”
她离宫的消息不会这么快放出来,何况要是太后出手,就不是这么点人了。
饶是段戎也被她的手法惊悚住,“公子,一直忘了问,这位是?”
艾艾易了容,虽然还是女身,但段戎压根认不出来。
昭华胡诌了一个来头,“拜师时,霍世子送的拜师礼。”
段戎恍然大悟般颔首。
霍世子送的那就没问题了。
果然勇武。
他踢了踢身前的一具尸体,“这些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谁派来的不要紧。”昭华眸光幽暗,“只要别妨碍我寻人。”
“哎哟喂,我这店怎么就成这样了啊!”
掌柜的呼天抢地地来,见有死人立马那喊叫声就怔在喉咙口。
昭华从袖口里抽出一张面值庞大的银票拍在就近的桌案上。
“走。”
这家店是不能再住了。
好在这一日没有下雨,昭华找到一处农户,给了钱财住下。
可半夜里,令双却突然从外头揪了一个人进来。
“公子,此人一路尾随过来,还在外面鬼鬼祟祟。”
令双极其不温柔地将人扔在地上,痛得他“哎哟”一声。
借着火,昭华才看清了他的模样。
“杨烁?”
那人“tui”地一声吐掉吃进嘴里的泥巴,嘿嘿笑着爬起来,“章兄,是我啊。”
“你怎么在这儿?”
杨烁一脸叹息,“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杨烁一哽,絮絮叨叨开始说起来:
“你之前不是救了我嘛,我想着要报答你来着。后来才晓得你的身份是长公主……”他顿了顿,“我就想,你肯定也不需要我报答什么了。可我转念一想,哎,你不是还有亲人在渝州吗?我报答不了你去赡养赡养老人也好啊,反正泸州和渝州不远,我做生意也要过去的。于是我……”
“说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