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冥从身后抽出一把匕首,削铁如泥,刀刃亮的刺眼。
“噔~”
夜北冥扎进圆木桌,“以眼还眼。”
今天,断你一根大拇指,这事,就算了了。
拉玛看着刀尖,忍不住哆嗦——不,不,他不要——他不要切手——
拉玛吓得双腿打闪闪。
想跑。
想逃。
但脚下生了根,屁股生了根,动不了啊。
“咔嚓”,一声手枪上膛的声音,打破诡谲的气氛。
玛雅枪指自己另一侧肩头,“北爷,父债子偿。”
“砰——”
玛雅没有任何辩解,快速、果敢按下扳机,朝自己开了一枪。
夜北冥:“?”
“啊——”炸裂的疼痛袭击玛雅脑识,她踉跄几步,跪倒在地。
血,染红一片。
即使痛的全身打摆子,即使痛的快要晕厥。
玛雅强撑着身体,颤颤巍巍伸长手臂去摸插在木桌上的匕首,“如果北爷觉得不够……”
“够了!”南宋抢过匕首,“够了!”
这缅甸女人,一次次叫她刮目相看。
南宋心底升起一丝佩服。
“北爷?”南宋一手将匕首藏在身后,一手圈着夜北冥颈间,压着情绪,问道,“够了吗?”
夜北冥微微挑眉,“嗯?”
南宋在他额头亲一口,“够了吗?”
夜北冥:“……”
灰瞳,盯着女人那张性感软嫩的红唇,越来越深邃。
南宋暗暗咬唇——狗男人,你休想!
吻不给你!
这一辈子都不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