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歪歪倒倒走到淋浴喷头下,打开花洒,清洗自己。
离开……
满脑子,全是离开。
怎么摆脱夜北冥——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劲?是哪里?
南宋任由热水打湿自己的脸颊,思绪放空……不知道是脑子昏昏沉沉的原因,还是胃里难受的原因,亦或是四肢、身体撕裂般疼痛的原因……
她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抓不住那个点。
脑子都想痛了。
仍没有想到。
南宋拍打着自己,一下又一下,她想借由疼痛让自己清醒,但是,怎么感觉不到痛了?
她出问题了?
……夜北冥杀了蒙德,不需要他吩咐,影卫抬着死尸火速消失,清理现场。
不过片刻,庭院打扫的干干净净,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夜北冥拎着枪。
浑浑噩噩走出后院。
满脑子全是南宋被欺负,南宋被侮辱的画面。
他——
那怒火攻心。
无处发泄。
夜北冥一个踉跄,跪了下去。
跟在身后的连酒健步如飞上前扶起夜北冥,“北爷,小心。”
夜北冥整张脸臭的宛如猪肝色。
看着连酒,他嘴唇张张合合。
想问话,却又不知该从哪里问起?最终,化作一声婉转而悲怆的长叹。
“连酒——”
“在。”
“她——”
连酒就知道北爷会痛苦,会自责。低着头,他安慰道,“北爷,这事不能怪你,你当时也是失去了理智。好好跟太太解释一下,她会理解你。”
夜北冥:……什么?
连酒说什么?他怎么听不懂?
一双沉重的黑眸懵逼的眨了眨,夜北冥胸口凝滞,脑子震荡,“什么,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