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项链,她怒道,“他妈的,把这狗链打开!!!”
夜北冥抬脚,走——
“等等。”
先别过来!
南宋目光四下搜索,跑到餐巾纸面前,打湿了水,捂住鼻子,才背过身,“可以了!”
夜北冥:“——?”
她……
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都恶心了吗?
她……
对他恐惧到这种地步了吗?
南宋……
夜北冥心口蛰着疼,红着眼睛,一步一步,靠近她,“不是狗链。”
“这条项链是我……”
南宋不听解释,憎恶极了,“闭嘴!”
夜北冥:“…………”
默默打开项链。
南宋听到开锁声那一秒,提气,以八百米的速度跑出厨房。
远离夜北冥。
远离那让她发狂,让她……失控的血腥气。
屋外的雨依旧淅沥沥下个不停。
瓢泼大雨。
冲刷着这场战争遗留下的残酷痕迹。
南宋逃也似的,一个人跑回后院,关在卧室里。
她——
是不是病了?
是不是因为那晚,得了创伤后应激综合征?否则怎么会——喜欢上血腥味?
南宋想哭。
扁嘴,红眼。
她默默左手搭右手,为自己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