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秦骛倒是十分信服,对大臣们更加“热情”了。
“大人,喝点水?糟了,天这么冷,水都冻起来了。”
“大人,那擦擦汗?对了,天这么冷,你们哪来这么多汗呢?”
秦骛转回头,低头看看窝在自己怀里的扶容。
扶容和秦骛同乘一骑。
此时扶容就靠在秦骛的怀里,身上裹着秦骛的披风,头上还戴着他的头盔。
秦骛的东西对扶容来说都有点大,披风像个麻袋似的把他兜起来,头盔扣在他的头上,快要遮住他的眼睛。
扶容不会骑马,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抓着马鞍,生怕自己从马背上掉下去。
秦骛抱着他的腰,低声问:“这下你可高兴了?”
扶容疑惑地转过头看着他:“陛下?”
下一刻,战马打了个哈欠,扶容连忙转回头,抓紧马鞍。
秦骛淡淡道:“前阵子我要去西山大营,你哭着喊着不让我去,还要装病骗我回来,这回我带你去了,你可不高兴了?”
扶容疑惑:“我没有哭着喊着……”
秦骛正色道:“我对你可太好了。”
秦骛说他有,他就有,不容反驳。
扶容垂了垂眼睛,小声问:“陛下为什么要把大臣们都带过来?”
秦骛道:“不该问的别问,你就当是郊游。”
扶容点点头:“是……”
忽然,秦骛挥了一下马鞭,唰的一声,打破风声。
战马两条前蹄抬起,仰天长嘶,直接把扶容送进秦骛怀里。
扶容被吓坏了,脸色苍白,手在秦骛的盔甲上打了几次滑,什么也没抓住。
秦骛抓住他,又挥了一下马鞭,直接丢下后面慢吞吞的大臣们,策马向前。
“朕先行,尔等跟随。”
身后的死士们快步跟上。
寒风呼啸,如同刀割。
扶容躲在秦骛怀里,秦骛故意吓唬他,让战马跑得飞快,颠得厉害,好让扶容同他越挨越近。
直到扶容求饶。
扶容整个人都在发抖:“陛下……陛下……”
秦骛往回收了收缰绳,故意问他:“什么?”
扶容回头看他,眼睛被风吹得通红:“慢一点……”
秦骛从喉咙里低低地笑了一声,松了松缰绳,志得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