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到底是什么鬼衣服?这甲衣的甲片都好小,她拆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好不容易拆到了腹前的甲片,已是双脚发麻,最后干脆跪下身来,专注的动作。
这个姿势很暧昧,尤其对一个已经禁欲许久的男人,再加上他对她又有着“情非所愿”的倾心……
没错,他根本不想对这个目中无他的女人动心,但在这段追逐大丹氏的日子里,他脑袋里想的念的竟然都是鬼灵精怪的她!
他就是不懂,自己为什么吸引不了她,让她宁愿舍弃身为可汗的他,也要让那些匹配不上她的男人为她打擂台,草率的决定终身?
愈想愈火,一双幽黯黑眸恶狠狠的瞪着在他腹前的那颗小头,又看到她的小手在他腹甲上的皮带拉扯,一股几乎压抑不了的欲火在他的血液间奔腾──他倏地站起身!
由于这个动作毫无预警,让专注解皮带的朱宁儿吓了一大跳,再加上她双脚都发麻了,整个人完全摔坐到地上,“痛……好痛啊……”
但他没理她,迳自解开身上的铠甲。
瞧他俐落的样子,她忍不住暗骂,明明自己三两下就清洁溜溜了,干么还要她跪到脚酸发麻,痛到站不起身?
但──一双美眸倏地瞪大,他还脱不够?怎么连上衣也跟着脱光了?!
“起来。”
她眨了眨眼睛。
“我叫你起来!”
“喔!”
大王的脸色很冷,也可以说很臭,小女子的眼睛则很利,当然要赶快起身站好,可是这一动,麻掉的脚就发疼,她皱着一张小脸,不满的指着自己的脚,再看向他,但下一刻,英俊蛮子王终于露出粗蛮的本性,倏地一把将她从地上揪起来。
“噢噢噢……痛……”她唉唉叫,没想到他不仅没怜香惜玉,还将她整个人都提了上来,让她的双脚在空中挣扎,接着一手扣住她的腰部,将她整个人贴向他赤裸的胸膛。
“你看到了?”
“什么?!”
“我受重伤?!”
她眨眨眼,这才注意到他的肩膀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这哪叫伤啊!”
“看来你分得出来?”他冷冷的又接着道:“当然,你耳朵也没问题。”
原来──她懂了!“我这几天耳朵都有些重听,今天才好的。”她干笑两声。
由于两人实在靠得太近,近到她都闻得到那浓烈的阳刚味,而且他还半裸,强壮的胸肌硬邦邦的,终于让朱宁儿忍不住开口,“大王,你别靠这么近好不好?我很难受耶。”
她可没撒谎,她的呼吸有点儿困难,心跳的节奏也是乱七八糟,总之就是全身不对劲!
但夏鹰就是要让她难受,甚至将脸更逼近了她,“你很期望我受伤?”
朱宁儿只能努力的将头往后缩,“并没有。”
“那为什么──”
她连忙抢话,“我只是给那些没有勇气的女人一个动力,她们都好爱你,但不知是否自闭太久,反而一点行动力都没有,所以我才──”
“所以你信口开河!”
“才没有,你是受伤了。”
“你刚说了,这哪叫伤?!”
他的黑眸在刹那间变得好危险,瞪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