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母听了以后,只觉得心里发毛,便问秀英:“是不是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啊!”秀英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感觉,我的感觉现在都很准,亲家母你就听我的,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亲家母见秀英这样说,又问:“这事我能不能去跟乡长说,让他不要去找别的巫师,就让我们之前那个巫师她女儿主持。”秀英却又摇了摇头说:“你千万别去,你去说了以后不管乡长换不换你都会背上因果,嘱咐好自己家的亲戚不要去凑这个热闹就好了。”亲家母听的心里不舒服,便端来山里采的野杨梅给秀英说:“亲家母,你尝尝,我们这里的野杨梅,山里到处都是,儿媳自怀了孕以后就喜欢吃,你也尝尝。”秀英看着这个东西,眼睛都亮了,这个可是稀缺东西啊。自己村附近也有,可是还没有熟,便被村里的小孩子去采完了。自己何不多在几天,去山里多采一些回来,熬成杨梅酱。这样以后家里来客人便冲上一杯杨梅水喝,那滋味,简直了。
秀英便把自己想法说出来给亲家母听,亲家母听的眼里很是新奇,自己这边山上特别多野杨梅,多的都没有人吃,没有想到还能做成杨梅酱。心里很少好奇,便决定明天跟秀英一起去摘,摘了回来陪秀英一起做。两人聊着聊着,觉得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一样又洗了脸和脚。两人便躺在床上继续聊天,两人都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一个话题哪怕翻来覆去说了几遍,也依然不厌其烦的聊着。直到夜深了,秀英说:“不行不行,得睡了,从现在开始谁再说话就是小狗。”亲家母听了,两人又是一阵欢快的笑声,笑完没有一会,秀英又想起自己女儿小时候的趣事。又忍住说:“我跟你说啊亲家母,我二女儿小时候啊,可皮了。跟着我去山上采蘑菇,采到一个青头菌啊,我早早就跟她说过了,这东西生的可以吃,熟的也可以吃,半生不熟不能吃。她啊,嘴巴馋,就偷偷趁我不注意烤了一个小骨朵。然后怕我说她,没有熟就塞嘴里吃了,然后还没有到家啊,她说指着树上说,妈妈那树上有好多好多大蛇啊。然后我一看啥都没有啊,然后我就以为她看错了,说没有啊,啥都没有。然后就看见她把地上的羊屎蛋子捡了装起来,我就问她捡羊屎蛋干啥,她说那啥松子。说了还往嘴里塞了吃了,吃了又呸呸呸说这个松子是坏的,不好吃。”两人又忍不住笑出了声,亲家母笑完忍不住说:“你是狗狗,哈哈哈。”秀英这才又想起来,自己刚刚说谁再说话谁是狗。
又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亲家母安慰秀英说:“没事的,想说就说,现在么,你家也好过了,又不像以前吃了上顿没有下顿,你现在么,就算了在我家玩个十天半个月也没有人说你的。我们两个老姐妹,慢慢弄,没准啊,这些天我们这边乡里的人还来我家找你看事。你还能多多的挣点钱回去,你说是不是啊亲家母!你现在啊,在我们这里名声啊,可大了。要不是路远啊,我们这边的人起码个个都去你家请你做事。我们存那个老巫师啊,确实已经老了,今年都八十多了,今天你这一说他今年就要走啊,他那女儿啊,才十七岁啊,年纪轻轻都没有嫁人,以后要真成了他的接班人啊,可哪里还有好人家敢娶她啊!”秀英却不以为然地说:“你说错了,他家福泽深厚,他们这祖上传下来的福泽,到她一个闺女身上啊!以后怎么说,估计最少也要当个官太太。”亲家母听完则觉得不可能,当官的那个不是什么相信科学,根本都不会信什么迷信,怎么可能娶一个巫师当老婆。那岂不是是会被人笑死,说什么书白读了,娶个神经病当老婆。这是时代,他们这些巫师对于那些读过书有文化的人来说,就是升级病一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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