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几天全市风雨,不管市区还是郊区。
虞念轻叹一口气,将手机搁置一旁。
也不知道明天的雨势能大成什么样,更不知道明天跟刘总谈项目的话会不会顺利。
虞念又想到了江年宴。
想到了他说的那番话。
心头就乱的很。
五年了,她觉得自己心如止水了。
同在生意场上,虞念不是听不到江年宴的消息。
刚离开江年宴的那两年,但凡听到江年宴的消息时,她都觉得伤口生疼。
那种绝望的、冰冷的感觉就像是绳索似的紧紧将她束缚,勒得她完全透不过气来。
后来她从那种窒息又疼痛的情绪里走了出来,一心厮杀生意场。
然后再听到江年宴的有关事,她也能心平气和地对待了。
她讨厌江年宴。
五年了。
就不能井水不犯河水吗?
为什么还要出现?
出现了为什么还要说那些话?
也不知道是风雨太大太吵,还是仅仅因为江年宴,总之,虞念失眠了。
在床上躺得后脑勺疼,干脆也不睡了。
赤脚走到窗前的躺椅上坐下,看着外面的狂风骤雨发呆。
这个季节南市会有台风,也爱下雨。
虽说不是那种每天都湿漉漉的天,但一场大雨下来也是够呛。
虞念小时候其实不喜欢这种天气。
大雨一下,哪都不能去。
放学的时候就有保姆车固定地守在校门口,她就要乖乖坐上车回家。
有不少同龄的孩子会相约着打水仗,把她给羡慕坏了。
跟父母讲,母亲会说,大下雨天的,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疯跑像什么话?
父亲则说,女孩子不能受凉,雨那么大,万一着凉了呢?
总之就是,外面一下雨她就相当于笼中鸟了。
后来,阿宴来了虞家。
有一次父母外出,南市也是下了这么大的雨,她趴在窗子前看着雨,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
那时候她还小,跟其他小孩子的心理没什么两样。
就是下雨了特别想出去踩水玩。
阿宴知道了她的想法后想了想说,走吧,我陪你去。
那天她一个个水坑踩下去,溅得裙角都湿了。
还有阿宴的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