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究竟是在罚谁?
他一脸无奈,她哈哈大笑。
楼千里乜斜一眼说:“闭门思过就不必了。对调皮的孩子,我一般是打屁股的。”
舒醒拍拍自己的肚子,一副小人得逞的模样炫耀:“我有免死金牌,你能把我怎么滴?”
他淡淡地说:“我记得孕中期可以同房了?”
忒么原来所谓的“打屁股”是这么个打法,她还是太天真了。
“那个、那个,这种事小儿不宜,我们不能从小就荼毒祖国的花朵,得重视胎教啊,是吧?”
“爱的教育,非常适合给孩子做胎教啊。”
真是神忒么爱的教育。
舒醒摇摇脖子,鼓起腮帮子,白他一眼,笑骂:“衣冠禽兽。”
“总比禽兽不如的好。”
“呵,楼医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
楼千里故作不解:“听说你们女的都喜欢‘拔刀’总裁,那霸道总裁不都是这个调调吗?”
“你很懂嘛,哪儿学的?”
他闭口不答。
舒醒秒懂,悠悠地道:“哦,前女友啊?”
他赶紧解释:“那是遇到你之前的事了,你不能连这个都计较吧?”
她很无辜地看他一眼:“我计较什么?我就是在想,这算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了吧?”
楼千里喷笑:他就喜欢她这种能从每件事里找出积极面和无穷乐趣的性子。
有这么个女朋友,他一点儿都不担心生活无聊。
嗯,如果能把“女朋友”换成自家老婆,那就更好了。
这天晚上,“舒猪小窝”经历了一场艰难的拉锯战。
舒醒全程娇滴滴地喊“小心,轻点嘛”,嗲嗲的声音跟催情曲似的,挠得人心头发痒,然而因为害怕用力过猛伤到祖国花朵,楼千里不得不用出十二万分力气来控制急不可耐的小兄弟。两相夹击,他体会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酸爽。
到第二天早上起床,他才想起正事来,严正叮嘱道:“以后不许随便在你妈面前诋毁我,否则小心我‘大刑伺候’,听到没?”
舒醒用被子掩面,目光飞快地往下扫了一扫,抿唇笑问:“我阅读理解不太好,请问你是想鼓励我诋毁你呢,还是想防止自己‘用刑’呢?”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