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长老话还未说完,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胸口闷闷的,心口处传开剧痛,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揪着一样,他……他怎会突然心疾发作?不可能,除非……
最后,只见四长老双眼一瞪,身子直接往一边倒去,不过他最后倒下去前看一眼二长老,是他,一定是他。
“死了。”心儿上前探了鼻息之后,禀报道来。
二长老见状后,心中闪过一道冷笑,老四,二哥一定会好好厚葬你的。
司徒殇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首,而后冰冷的看着二长老,淡淡冷道,“你不伤心?”
“回小少爷,如若身为四长老的二哥身份,属下会伤心;如若身为二长老的身份,属下不该伤心,也绝不会伤心,毕竟四长老做出这等子叛逆之事,居然伙同独孤权谋害老爷和大小姐。”二长老故作义愤填膺的说道。
“你不是?”
“属下不敢。”
“那你觉得该如何处置他?”
“怎么说他也是属下的四弟,属下会好好安葬他的。”二长老心中得意着,看来他已经摆脱嫌疑了。
“你的意思是就算他被人毒死,你也不打算找到下毒之人了?”司徒殇换了个姿势后,唇边扬起一抹冷笑。
“被人下毒?四长老不是因心疾突然发作而亡吗?”二长老微微略带惊讶道来,小少爷怎会说老四被人下毒,老四明明是^
老四一向有心疾,平时需定时服药,而在出门前,他特意让人换了老四的人,只要老四害怕过度,心脏无法负荷时,最后就会衰竭而亡,那他就可以将一切罪名由老四来顶包。
“因为那毒是我命人下的,就连你也一样中了毒。”深紫色的眼眸尽显戾气,嘴角扬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闻言后,二长老猛的抬头,正好对上那双饱含寒意的眼眸,此时他才发现,他以为自己能侥幸瞒骗过小少爷,原来不是,从他出门,不,从独孤权一死,不,正确的说,从小少爷出现,就已经注定了他会落在小少爷的手上。
司徒殇给予二长老一锭笑意,仿佛在说,戏还未完。
就在二长老在思索刚刚小少爷的那笑意时,只见心儿从怀中取出一颗白色药丸,并让倒在一旁的四长老服下,不用太长时间,原本应该死去的四长老又活了过来,而后冷冷瞪着二长老。
刚刚他在晕死过去前,他曾怀疑是二哥让人换掉他的药,不然,他的心疾不会突然发作,原来刚刚他只是晕死过去,虽是处于假死状态,但他却能清晰听到刚刚的那些对话,他终于知道了,二哥一定是打算将所有的罪让自己来承担,他才会故意让人换走他的药,目的就是他死后,不管二哥说什么,他就是什么了,再加上之前,自己沉不住气,已经开口承认当年自己参与其内了,二哥更是顺水推舟,把他自己犯下的错撇的一干二净。
看着死而复活的老四,二长老心一惊,他中计了。
四长老清醒后,狠狠瞪了一眼二长老,而后开口说道,“小少爷,当年属下是受到二长老的逼迫才会帮独孤权的,二长老不仅是独孤权的同谋,而且献上这个计划的人正是二长老,当年老爷继承族长之后,发现二长老曾偷偷在外,利用独孤家族的声誉来赚取他个人的利益,当时族长不仅要撤了二长老的长老身份,更是让二长老利用独孤家族赚取的银子吐出来,二长老不想拿出那些银子,于是心一狠,便将除掉老爷的计划献给当时心中不服老爷继承族长的独孤权,属下就是知道了二长老的计划,他用属下所有家人的性命来威胁属下并让属下一同参与的。”
二长老包含戾气的眼眸直射向四长老,在老四开口之际,他便想直接杀了老四,可却被小少爷的人给钳住,他恨自己在事情过后没有立即解决掉老四,而是让这个祸害一直留在身边留用。
“下咒之人是谁?”稍微施点小计,便让你们自己招供,司徒殇冷冷一笑,在他们尚未来到客栈时,星月便将二长老企图谋杀大长老,并换掉四长老的汤药时,他便已经猜到二长老的计划,他也料想到这两个老头不会轻易承认的了。
也正是如此,司徒殇才会让心儿门口等候着他们二人,并在他们身上下两种不同的毒药,先是让二长老如愿,真的以为四长老因心疾发作而亡,而后再让四长老“复活”,坦白一切的事情背后的真相。
“是……属下也不知,属下只知道那人是水族的人,听说那人是二长老的亲人。”四长老如实回答道,一直以来,二长老从不让他知道背后那个相助独孤权的另一个是谁?
司徒殇冰冷道来,“你想死得痛快些,就说出那人是谁?”
二长老抿着唇,不语,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很好,唐心,让他尝尝噬骨之痛。”对于二长老的模样,司徒殇并没有发怒,反而闪过冷笑,他就看看此人能熬多久。
“是。”心儿从怀中抽出袖中取出一个小铃铛,只见心儿手握着小铃铛并轻轻摇晃着。
在铃铛声响起的同时,二长老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传来一阵阵的痛,仿佛有虫子啃咬着,随着铃铛声变大,体内的痛意也随着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