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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第2页）

“我想了一晚上，果然还是算了。”

一见面，应晖说的话就让黎塞留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自己昨天已经那个样子配合了，忍着羞怯让自己的纤手沾染了堕落的汁液，还在路易九世面前与指挥官做出那样暧昧亲密的动作，在商业中心咖啡馆的行为更是让她晚上一想起来就俏脸微红，指挥官怎么能这样，过了一晚上就反悔？

“为什么？”黎塞留咬着嘴唇，俏脸上笼罩了阴影。

“太突兀了。”应晖解释道，“我想了一晚上，让巴尔喜欢我是没错，不过以让巴尔叛逆的个性，就算我这样突兀地向她表白，她就会接受吗？不一定吧，毕竟来自姐姐你的关心她都不接受，我都觉得这个样子很草率、没诚意，让巴尔这样的性格，要的不是结果，而是态度。”

虽然黎塞留很怀疑昨晚在欧根那边留宿的应晖哪来一晚上的时间思考这个问题，不过既然提出来了，她还是坚持地说道：“不会，只要指挥官多坚持一下，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真的吗？不尽然吧。”

黎塞留扬起头，说道：“指挥官就这样对自己没信心吗？”

“不是没有信心。”应晖四下看了看，不确定后宅的周围有没有人，自从自己重新住回后宅一来，据说周围经常有不正常的动静，不过现在是中午太阳最大的时候，旁边的办公楼里大概率也没人，就算有人也不会听得清两人在说什么。

“我举个例子，黎塞留，我如果现在就对你表白的话，你会接受吗？”

“我……”黎塞留目光闪烁，一缕金发勾在她光洁的脸颊上，就像是她猝不及防的内心，完全弄不懂指挥官是举例子，还是趁机表白心意，“你在说什么，怎么突然扯到这上面来了，今天是为了让巴尔，不是……”

应晖扶住黎塞留的肩膀，打断了她的话，强迫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说道：“我记得我昨天说过，如果你的神让你下地狱，那就让我们一起好了，不过现在我改变了注意，神算什么东西，我们的命运要我们自己做主。黎塞留，我喜欢你，我们两个一起创造我们的天堂，你愿意吗？”

黎塞留的娇躯止不住地颤抖着，她的下唇已经被贝齿咬得发白，视线躲避着应晖的目光，说道：“指挥官不要和我开玩笑。”

“如果说我不是开玩笑，而是认真的，你愿意吗？”

“太……太突然了，指挥官肯定是开玩笑。”

应晖触碰了一下黎塞留肩膀上裸露出来的肌肤，黎塞留一下子颤抖了一下，紫红色的双眸向下斜视，不敢再看着应晖。

明明昨天都已经心甘情愿地做了那样的事情，还答应了要和自己一起下地狱，现在答不答应有什么区别么？应晖现在终于认识到，黎塞留在情感上面的笨拙，不仅仅局限于姐妹，爱情也是一样。

昨天晚上，在浪涛拍打的礁石边缘，让巴尔双手抱胸，斜依着一块大石头，看着远处一轮弯月，在应晖身边说道：“黎塞留总是这样，虽然不是信奉那些已知的神灵，但宗教的遗毒让她的思维总是带着一些自以为是与出奇的笨拙，也就是在战斗方面还可圈可点，毕竟传教说白了就是把信的人收为麾下，不信的人就全部杀掉，现在温和了一些还是摆脱不了那样的思想。”

“虽然信念不同，姑且我们也是姐妹，就算历史上有那样的龃龉，哪里是什么主要的原因，黎塞留不过是把对其她妹妹都做不到的遗憾放在了我身上而已。指挥官，你不要看香槟与加斯科涅就一点也不叛逆的样子，其实比起我，她们要难办得多。黎塞留更加做不到，所以就在我身上下功夫，却不找找自己的原因。”

“我逃避黎塞留，可不仅仅是因为她成天把信仰也好理念也好那些东西挂在嘴上，也不仅仅是她常常想当然地把自己的意志加在别人身上，就像传教那样。我看不惯的，是黎塞留自己都压抑着自己，被鸢尾领袖、枢机主教还有姐姐的身份所累，逃避着自己的内心，不愿意直接表达出来，又有什么资格教训别人。”

让巴尔的语调冷傲不训，在月光下应晖却听出了，在那清冷声音之中的人情味。

该说不愧是姐妹，让巴尔的说法当然也有失偏颇，不过如果不是还在持续关注着黎塞留，又怎么能说出这么多事情。

再加上黎塞留现在的反应，与昨天晚上他与让巴尔的约定，应晖心里有数了。

松开了黎塞留的肩膀，应晖说道：“你看，这样子突兀的表白，连你都不接受，凭什么认为让巴尔会接受，一旦被拒绝又暴露出事实，可能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黎塞留愣了一下，很快调整好了心态，她鼓起勇气，反手拉住应晖的手，解释道：“那是因为我提前知道指挥官在开玩笑，有了心理准备，让巴尔不知道的。”

“谁说我是在开玩笑？”应晖也借机向前，与黎姐的娇躯靠近，说道，“是不是因为我说的不够多？你说的，只要我多坚持一下，绝对没问题的。”

黎塞留有些焦急，已经与让巴尔约好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两人还在内宅前面纠缠，到商业广场还需要一点时间，准备了这么久结果还迟到，以让巴尔的性格说不定会前功尽弃。

看着指挥官依然在靠近的脸，黎塞留抿了抿唇，踮起脚尖，主动将自己香软的菱唇送到应晖身前，让他品尝自己灵活柔滑的嫩舌，紫色的双眸水润，透着说不出的坚定。

这下反倒是应晖有些惊讶了，不过也让他更加意识到，想让黎塞留变得诚实，果然需要一点外部的刺激。

黎塞留很主动，因为她知道时间不多了，在感觉到指挥官开始意乱情迷，手不老实之后，推开了应晖的胸膛。

“指挥官，无论怎样，今天是为了让巴尔，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说，好不好？”

“好吧。”应晖轻轻抚上黎塞留的脸颊，心想什么以后再说，马上你就明白了，“不过接下来你得都听我的，让我主导来引导情绪，为之后对让巴尔要做的事情铺垫。”

“好，我都听指挥官的，我们快走吧。”黎塞留连献吻都用上了，自然什么都依应晖。

“这样子不行，你要搂着我的手臂。”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