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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草垛基本上已经被人占了,不少人坐或者躺在地上,果然比在餐厅里人多,就是最开始看到的那些人。
看见我们三个出现,不少人都警惕起来,主要是看见玫瑰头和我警惕。
——在场就我们两个看起来不像是人了。
玫瑰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花瓣上,似乎真的打算开始给我用自己的花瓣做床,我紧急按住了他的手——不是,咱们也不能硬拔吧?
对自己下手不要这么狠啊!
[不需要,哥哥。]
我在他的手上这么写。
[今晚我不想睡觉。]
这是真的。
我没有一点困意。
玫瑰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停下了手,他好像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
——我想要信息,从这些人的嘴里。
“……好好休息吧,人类们,明天如果没有完成工作你们就当肥料吧。”
冷酷无情。
和我们划清了界限。
然后他重新走进了那扇漆黑的门,门关上了。
一时之间整个厂房安静了。
我和时倾跟所有人大眼瞪小眼。
“你是时……时队长吧?”
人群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我看了过去。
那是一名穿着一身迷彩服的中年人。
他认识时倾?
“我是。”
时倾承认了,他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从我身上拔出了我腰后的匕首在手上转了个花刀,然后将匕首插了回去。
“真的是时队长……太好了,”那个中年人明显放松下来,“这是上一个赛季冠军小队的队长,时倾。”
“真的吗?”
“那个时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