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扭动着迎合着,湿滑、黏稠的汁液,被不断的扣了出来了。
「唔,啊……唔……」
张恪被母亲梁格珍艳若桃花,明眸微红,微微娇喘呻吟的娇媚姿态,逗得是
欲火焚身,胯下的大Rou棒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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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知道儿子的心意一般,梁格珍一只玉手哆嗦着贴着他的肚皮滑入裤内,
滑腻柔软的手心柔柔地握着那早就怒拨弩张的Rou棒。
「啊!这么大……」
梁格珍心头一怔,人却是更加的意荡情迷,柔柔握着Rou棒的掌指,轻轻柔柔
的套动着。
(下)
深夜的江风带着丝丝的凉意拂过,却化解不了这对纵情纠缠的人儿身体的炙
热,娇媚的呻吟混着粗浑的呼吸声,交杂这虫鸣,在这夏夜的江堤阴暗处演凑这
令人迷离的乐章。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却惊扰了这对欲为连理枝的母子,短暂
的惊魂过后,悉悉索索的整理好衣服的母子二人,宛如情人般的带着一丝被惊扰
了的羞涩离开了。
站在路边的树荫下等候回家的公交车,昏暗的路灯照不亮的角落,张恪正沉
侵在快乐的痛苦中,被揽在怀里的母亲梁格珍正一下一下的,极富韵律的掐着自
己的腰间嫩肉,口中还不住的说着:「坏家伙,叫你使坏,看你还使坏不?」却
是没有丝毫责怪儿子的意思反倒如情人般撒着小性子。
夜深了本就稀少的公交车,如同更加稀少的路人一般绝迹了,张恪咧嘴抽着
气,却不敢躲避母亲的温柔的爆虐,心里不住的抱怨公交车为什么还不来。
终于车来了,张恪几乎是怀着迫不及待的心情,拉着母亲上了公交车,昏暗
的车厢,稀少的乘车人,相携而坐,手指相交紧握。母子间的甜蜜温馨并没有随
着时间地点的转变而变淡,却是越来越浓了。上楼,开门,进门,关门,手都不
曾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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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的一刹那,母亲梁格珍紧紧的抱住了儿子张恪,两片香唇狠狠吻了一下
儿子张恪的嘴唇。转身开灯,进房间,出来进卫生间洗澡,一切都轻快如风。只
留下张恪目瞪口呆地望着。
东社是海州市下面的一个县,在海州的东北角上,距海州市区只有大约五十
公里,九四年,东社与海州之间的省级通道还没有修建,乘车到东社县城,要一
个多小时。张恪还能记得当时回老家的情形,堂伯张知微在东社县外经局当副局
长,对市里的近况很清楚,在爸爸赶回老家替叔爷爷送葬之前,老家的亲戚都知
道唐学谦被隔离审查的事。
心想:不发生意外的话,这样的情形马上就会重演吧?望着车窗外一飘而过
的景色,再看了看邹着眉毛在思考着什么的父亲,张恪张了张嘴,倒是想和父亲
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道不是害怕父亲父亲过于惊异自己的表现,而
是在经历了昨天晚上在河堤的阴暗处与母亲梁格珍,发生超出母子间应有的亲密
关系之后,自己对母亲的感情自是不用说了,在自己的心中已经升华成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