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震惊地睁大了眼。
怎么这样您的异能不是控胶嘛?
气溶胶也是胶体。羽亦钧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要好好学习啊,傻伯劳。
有道理。
女人像鸟儿一样歪着头,蓦地狡黠一笑:
可是控压,也不一定要控气体哦?
嘭嘭嘭嘭嘭嘭嘭
数道石质长枪拔地而起,如同牢笼般将羽亦钧封锁其中!
它们像是大地长出的棘刺,锋锐地贴着男人的皮肤瞬间射出,穿透衣料却不伤肉体分毫。
伯劳小姐愉快地奔向她的猎物。
勾起男人上衣划口中露出的那一点朱红,她踮起脚尖,狠狠地咬了上去。
破皮了。男人闷哼一声,莫名的快慰在体内窜动。
啃咬稍停,女人没有放过那团肉豆,又加以缠绵悱恻的舔舐,吮吸。
听到男人隐忍的呻吟声,伯劳小姐抬起埋在他胸间的妩媚小脸,得意一笑:
伯劳厉不厉害!
厉害男人声音沙哑。
那,伯劳要去晚宴玩!
好。
暴君先生要给伯劳准备新裙子!要一眼就能看出来,伯劳和您是一对儿!
被从荆棘的监牢中解放,男人伸手抚摸女人微卷的长发,将她拢在怀里,语带宠溺。
好、好都依你。
女人爱娇地蹭着她的暴君,动作的分寸感恰到好处。
濡湿的朱果挺立在空气中无人慰藉,羽亦钧极力压抑胸前的失落感。
那是他无处可去的欲望。
两人亲密相拥,俊男靓女好生登对。
徒留被卷了一身尘土枯枝的陆泽,一边在寒风中罚站,一边猛吃狗粮。
圣堂又被用了起来。
今晚的宴会,是为即将离开F城的人们送别。
参加上次晚宴的二十一支小队,有的解散在了F城,有的并不打算安定在F城旁边。
最终出现在今晚的,只有其中的九支队伍。
歌舞演出不必多叙,符合羽亦钧一贯的审美水准。
注意力被表演吸引,伯劳小姐倚在羽亦钧怀里,交叠的双腿搭在榻上微微扭动。
裸露的背上伤未痊愈,被羽亦钧小心避开,不时投喂她几块水果。
女人欣然接受,偶尔叼住他粗糙的指腹,舔舔吮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