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年练习攀岩和搏击,反应速度远超常人。
虽然那烟盒失了准头,本不会砸在我的脸上,可却还是被我一把攥在了手中。
“我听你在这里说了半天,感情是在耍我?”
茶几的另一端,生父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我完全不做理会,只是从那精致的烟盒中抽出了一根香烟,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才将烟盒扔到了那份遗嘱上。
“爸,不是你们先和我开玩笑的么?”
见我靠在沙发上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生父气的四下搜寻起了趁手的东西。
“江帆,你很好,敢说我们是外人?”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忘祖背宗的东西!”
生父气氛的说着,随后大步走到门口,将鞋柜打开,拿出了一个手臂长短的枣木鞋拔子。
那是东西很结实,我之前上学时,他也是用那东西打的我浑身是伤。
“给我滚过来受罚!”
生父站在门口对着我怒声喊道。
生母则是满脸焦急的摇着我的手臂。
“小帆,你快给你爸道歉,快点啊。。。。。。”
我伸手荡开生母的手臂:“妈,您就别说笑了,我有什么错?”
说完这话,我转头看向生父。
“爸,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您也歇会儿吧,别这么大的气性,伤身。”
见到我依然坐在沙发上,语气之中还带着几分调侃,生父顿时咬紧了牙关。
“好好好,江帆你很好!”
“你敢这么和我说话!今天我要不打的你求饶,都算我白当这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