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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宝道,“难道不是吗?你又爱八卦,又爱偷窥别人的秘密,掘地三尺也要把别人祖宗十八代的秘密给挖出来。你不是挖掘机是什么?”
战凤仙气得抡起拳头就要就要揍寒宝,寒宝在屋子里上蹿下跳起来,战凤仙追了许久,累得气踹嘘嘘,可是连寒宝的衣服都摸不到一片。
战寒爵望着打闹得欢的姑侄二人,虽然“战夙”的变化有些让他措手不及,可是这么阳光这么活泼的“战夙”,如果能够成为他性格的永恒标志,似乎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出发去肯德基的时候,因司机不在,开车的任务就落到战凤仙身上。战寒爵父子坐在后排座上,战凤仙刻意调整了后视镜的位置,方便她随时看到“战夙”的情况。
寒宝躺在战寒爵怀里,软糯的小手一会儿摸摸爹地的鼻子,一会儿摸摸爹地的头发,就是没有一刻消停的时候。
“这孩子有多动症吧?”战凤仙忍不住道。
战寒爵眸色微深,是啊,从前的战夙坐在车里,就像一个木偶。可是今天的“战夙”,手也动脚也动,一刻不闲着。
战寒爵的眸子里倏地染上隐忧,为了不让儿子发现他的异常情绪,他将头瞥向了窗外。
窗外,车水马龙,华灯初上,繁花似锦。五彩缤纷的颜色射进他的心里,却还是被他的黑白灰掩埋。
他琢磨着,明早洛诗涵就会离开,只要她永远离开了战夙,战夙的病就会慢慢稳定,慢慢减轻,直至恢复。
不论老天爷给他沉默寡言的战夙,还是多动活泼的战夙,只要是健康的,他都欣然接纳。
肯德基的披萨,寒宝吃得特别香。战寒爵和战凤仙望着他熟练切披萨分盘的动作,味同嚼蜡。
寒宝吃剩下的披萨,他小心翼翼的打包装进了自己的小背包。战寒爵望着如此勤俭的“战夙”,心里更是有苦说不出。
战凤仙却将寒宝的披萨又给掏出来,扔在垃圾桶里,道,“小祖宗,吃剩的披萨,你还当成宝贝一样收藏起来。这是陋习。”
寒宝很生气,“你这是浪费。浪费可耻!”
战寒爵品味着战夙的一点一滴的变化,就好像涓涓细流最终汇聚成磅礴的大海。让他的心里蓦地变得压抑起来。
战夙对肯德基的熟悉程度,比他和战凤仙都要熟练。如果不是他足够理智,或者说他是唯心的无神论者,这会就连他也该怀疑战夙被人夺舍了。
回去的路上,寒宝在战寒爵怀里睡着了。
战寒爵忽然喊了声妹妹的名字,“凤仙!”
“啊?”战凤仙正专心致志的开着车,听到战寒爵叫她,很是意外的转过头来。
“你为哥哥做件事吧。”
战凤仙望着表情严肃的大哥,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哥,你说!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就算是抛头颅洒热血也要替你完成。”
“我想知道,为什么每次战夙见了洛诗涵后,就会变成另一个人。”战寒爵顿了顿,道。
战凤仙恍悟过来,“你是要我去调查洛诗涵?”
“明天她就要离开本市了。你要抓紧时间才行。”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