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虞清仪此刻半瞌着眼,犹如一条死狗一般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回应,厉衡更加怒不可遏,他并不想让虞清仪昏死过去,只得控制着自己的力度,蹲下身一把捏住虞清仪的下颚,硬生生的将她拽了起来。
“告诉本王,你是蠢到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还是蓄意报复本王?说话!”
但虞清仪现在哪里说得出话,她现在近乎晕厥,即便半瞌着眼,双眸也不受控制的向上翻着,连眼前厉衡这张脸都看不清,但厉衡却非要逼她保持清醒。
利刃这次没办法再给她求情了,但他最是清楚这一仗对虞清仪而言消耗过大,而现在厉衡非但不给她治伤,还在盛怒之下给她加刑。
只见虞清仪没一会儿的工夫还是在厉衡眼皮底下再度昏死过去,厉衡恼到掐着她的脖子把她的脑袋浸进水里,但这一次,无论如何浸她,她都没有醒来的意思。
利刃理解厉衡此刻的恼火,毕竟这事闹得太大了,不出三日就会传遍整个京城,若是处理不好,这让厉衡的脸往哪里搁?
利刃只低声建议了一句:“爷,要不还是让她缓缓吧。现在逼她太紧,恐是得不到什么结果。”
厉衡打实厌恶虞清仪对他的态度,若不是她还能喘气,他真以为现在软塌塌的在他手里任他蹂躏的已经是个死人了。
厉衡从牙缝里吐出一句:“本王就是养条恶犬,驯了这么久也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怕她此举就是故意报复本王!”
他知道想把一个女人驯养到完全为自己所用,不仅要传她功力,还要能够控制她的精神。
这种驾驭说白了就是培养感情,让其爱上自己的主人,但厉衡不屑于这种方式,他认为只要让她知道不听他的话就会被扒掉一层皮就够了。
事实证明此法可行——他在她绝食的时候灌食两次,第三次吃饭的时候她就安生了;她最开始侍寝的时候嘴里不干净,抽了她两次,后来她也学会了配合。
厉衡从不认为自己的驯法有问题,但今日她着实打了他的脸!
末了,他还是将虞清仪吊了起来,免得暴怒之下一个失手让她香消玉殒。
他例行让利刃看着她,等她醒了再叫他过来,他同样需要冷静一番,想想接下来的对策。
利刃就这么看着被悬空吊着的虞清仪,瞧着她在昏迷中时不时无意识的咳出几口血来。
他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女子的皮相确实容易惹人怜惜的缘故,他已经不止一次对她放水了。
并且即便是现在,他也见不得她受着重伤还被冰冷的铁链吊着,瞧她这样,自己能恢复意识的可能性不大。
利刃遂将铁链降下,隔着一定的距离往她体内传输一些真气,助她疗伤。
但他终究是有分寸的,他知道厉衡的女人,旁人一根毫毛都不能沾。
一炷香的时间后,只见虞清仪的眼皮微微动了动,瞧着是有意识了,利刃赶忙将铁链吊回去,通禀厉衡过来查看。
厉衡过来的时候,利刃自觉交代道:“爷,属下看她是伤了肺部,方才确实说不出话来,属下简单给她疗伤一番后,应该是恢复了。”
厉衡怎么可能不知利刃容易对她心软?正因如此,他才留利刃在身边控制自己暴戾屠杀的行为。
而这一次来到牢房面前时,虞清仪果真是醒了。
厉衡眯着眸,冷声质问道:“现在想清楚该怎么给本王一个说法了吗?”
虞清仪见他这般执着的问这个问题,毫不忌讳的道:“这感觉挺好的,至少还能做一次自己,而不是一个给厉衡侍寝的。”
这一仗打得畅快,她很满意,所以根本没管厉衡的死活和感受,哪怕厉衡暴怒之下发了疯的对她动刑,她也觉得无所谓。
“摄政王,我劝你最好还是杀了我吧,我不可能给你当奴隶的,这辈子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