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沈舒清方才习武的样子,裴云枝笑得十分开怀,倒真的与她小时候十分相似。
“你小时候练武时,是什么样子的?”
沈聿珩幼时习武,师父教一式他便学一式,日复一日,枯燥无味。
裴云枝小时候在漠北生活,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养成她天然洒脱的性子,所以他喜欢听裴云枝小时候的事情。
“我五岁的时候便缠着阿爹教我习武,他嫌我麻烦不肯教我,我就缠到他教我为止。”
“后来稍大一些,他因为公事繁忙抽不出空,便让我三个哥哥盯着我练武。那时我觉得我已经练得差不多了,就想着出去玩。”
“大哥盯着我时,我对着他装可怜,他便让我出去玩了。轮到三哥盯着我时,他干脆带我一起出去玩。只有到二哥盯着我时,无论我撒娇还是威逼利诱,他都不会放过我,我只能便掉眼泪便练武了……”
一说到小时候的事情,裴云枝便说个不停,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说了一刻钟了。
“怎么突然说了这么久?算了,改日再与阿珩说小时候的事,我们继续说说舒清妹妹……”
沈聿珩一直看着裴云枝,笑得温柔宠溺。见她停下来,便将手边的茶盏递到裴云枝的唇边。
裴云枝说了半日也有些渴了,张开嘴喝了一大口,她倒是十分享受沈聿珩的伺候。
“后来我问抒情妹妹习武的原因,她说她看上了那位去年回京的骠骑将军魏嘉延……所以我想让你去探听探听。”
“魏嘉延?”
沈聿珩眉头微皱,她也没想到沈舒清看上的人竟是魏嘉延。
魏嘉延虽然年岁已到二十二,却还未娶妻。来了上京之后,多少世家贵族想要与他结亲,都被他拒绝了,于是便有人猜测他是否有什么隐疾。
沈聿珩自然是不相信这样的谣传,不过若沈舒清真的喜欢,那便要好好探听一番。
不过那魏嘉延是魏楚莹的兄长,沈聿珩不是很想与她扯上什么关系。
“好,我记下了,明日便派人去探查一番……”
“嘿嘿,舒清妹妹知道肯定很高兴。”
裴云枝笑得眉眼弯弯,在沈聿珩脸上亲了一口。
“不够……”
“什么不够?”
裴云枝一时没有理解沈聿珩的意思,一脸疑惑地盯着他。
“自然是……”
沈聿珩笑意绵绵地盯着她,裴云枝顿时反应过来沈聿珩的意思,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有些害羞地转过头去。
哼,阿珩果然变坏了。
沈聿珩扣着裴云枝的后颈,将她的头转过来,低头亲了上去。
唇齿相交,沈聿珩尝到了裴云枝方才喝下的茶香。过了许久,他才松开裴云枝的嘴唇,轻轻喘息着。
裴云枝朱唇微启,娇喘微微。
沈聿珩抱着裴云枝站起身来,往书房中的床榻走去。
裴云枝被吓了一跳,抓紧了他的衣襟,微微挣扎着。
“阿珩,不可白日宣淫。”
“天色将晚……”
帷幔散落,人影微动,情意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