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妈妈又是推又是捏的,但这儿子实在不开窍,怎样都不肯服软在甜甜面前说两句好听的。
至于晴空,她的别墅被拍卖到200万的高价出售,眼下正忙着跟对方签订合同,签证也已经发下来了,人家都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中,她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在做常人无法做到的事。
所有事情告于段落,眨眼已经大年初六了,这些天楚墨楠天天往医院赶,任凭大小姐差遣,年初六晚上下着鹅毛大雪,晴空穿着花棉袄踩着雪地靴在官家门口来回走动,心里寻思着如何把这数十万的手术费归还那大少爷。
“滴滴——”身后突现一辆保时捷跑车,她心虚地以为撞上了官颖童,哪知车上走下一“伪娘”。
花宇堂依旧衣着另类光鲜的出现在她面前,刺眼的pu面料制成的轻薄小棉袄,身穿一条纹小脚裤搭着一双大头牛皮靴,永远把形象放在第一位。
“哟,乡下妹来拜年?”永远拿讽刺晴空当乐趣之一。
晴空尴尬地笑笑,这花妖一路妖孽地往里走,发*后没人跟上便回头看着她问:“村姑,来了不进去?”
晴空被他总是出其不意的绰号给弄得很气败,拿起一张支票交给花妖:“我是来还钱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这钱麻烦你帮忙交给官颖童。”
花宇堂狐疑地看着支票上的数字,这丫头的事粗略已经听说了,她连水电费都有本事欠着居然这会儿能有本事还这么大笔的手术费?
“喂,我那哥们也不是那么差吧?我允许你跟他交往,不如你再考虑看看?”他意识是认可了苏晴空?
“我这样的村姑是跟不上官家少爷的步伐的,时候不早了,拜拜。”她这恋爱观算是看得透了,哪里还敢沾惹什么。
花宇堂欣欣然的进了官家。
已经恢复状态的富二代此刻正窝在房里打电动,花宇堂自己下手泡了杯咖啡闲聊:“同志,刚在你家门口遇见了那乡下妹,这是人家要求我转交你的。”
官颖童接过支票狐疑的看着好友:“她哪来的钱?”而且是对那丫头来说的巨款。
“我哪知道?说不定人家爹妈给的?”十几万而已,小钱嘛。
“她没有父母,这钱不可能是别人给她的。”以她的性格也不会去更她父亲要钱。
花宇堂纳闷的问:“管那么多干嘛?你只管收钱就好嘛。”
这收钱反倒让他心里不安了。
年初七
大早上的晴空戴着数码相机在院子里拍摄着一系列别墅照片,偶尔看看手表,拍摄的太过投入以至于楚墨楠出现在面前都不知道。
“大早上的如此兴致?”他也很早就被老妈催着去医院看甜甜。
“喀嚓”这是唯一一张她最喜欢的照片,因为照片里的人是她的最爱。
“没什么,就是想留些记忆。”就怕时间久了怕自己的大脑都无法记起那些美好的事物,所以才用照片来记录。
“是啊,是该留下些记忆,过来!”楚墨楠今天身穿一件大红色绒线衫,淡色系牛仔裤和运动鞋显得很有过年的味道。相衬的是晴空今天尤其像学生般,五彩斑斓的短卫衣,花短裤和永远不缺货的雪地靴,见他召唤,晴空挂着相机欣喜地奔了过去。
有时候爱情是不需要露白的,就像此刻他们正心照不宣地在自家门前狂拍美照,单人也好,合照也好,有的只是那一瞬间的心动。
“你个猪头,笑起来丑死了。”他翻动着相机里的照片嘲笑她。
“你以为自己很帅啊?笑的跟狼外婆一样。”……
玩了一早上,他们各自回位,楚墨楠永远都不知道这将是与晴空的最后一次见面。
在他去医院的路上,苏晴空拿起行李箱背着背包往机场的方向赶,官颖童赖在床上一直苦想这钱究竟从何而来,一个起身开车往花园别墅杀过去。
等他到的时候人去楼空,透过玻璃窗内明显的看到屋里所有家具被铺上了防尘布,这妞……落跑了?
“究竟出什么事了?”连信箱的备用钥匙也不见了,整个别墅就跟从来没她这个人一样。
机场
手里拿着登机票坐在乘客厅里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她连走都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