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我们的目的地是北京。
可是令人费解的是,当我和悦悦在自动售票机购票时,输入身份证号码,屏幕上显示我俩属于限高范畴,购不了高铁票。
高铁票购不到,干脆买两张普通快车票,反正出去躲避赵鹏,快点慢点并没有什么区别。
出去就是打发时间。
来到售票窗口,我们把身份证递进去,“买两张去北京的车票。”我对售票员说。
售票员将我和悦悦的身份证贴在读卡器上,随即把身份证递出来给我,“抱歉,你们属于限制出外人员,购不了票。”
难道是赵鹏背后做了手脚?
他真的有这么大能量吗?我真的不愿意相信。
但是,飞机,高铁,普铁都没法出行,天黑以后,我和悦悦心灰意冷地回到了位于松江新城的绿地翡翠城的家里。
悦悦不服气地说:“我就不相信我们离不了上海,明天我们开车出去。”
“你想好了去哪里吗?”我问道。
“干脆,我们去安徽吧。我还没有去过安徽黄山呢,我们开车,去安徽的皖南玩一阵子。黄山,九华山,西递,宏村,我们玩个遍,吃土菜,住民宿,一个月后再回来。”悦悦一脸向往地说。
“好,即使是赵鹏动用了资源,在各个领域阻止我们离开上海,我们开车,自驾,你总没办法了吧?”我在心里念叨说。
第二天,我开着原先白梅给我配的奥迪A6,加足燃油,打开导航一路向西,驶向最近的一个高速公路入口。
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刚接近高速公路入口,就发现路边停着一辆警车。
见我们的奥迪靠近,上来两名交警把我们的车拦下来。
敬礼后,交警礼貌地让我出示驾驶证。
我把驾驶证从车窗递给他,对方看后,再次给我敬个礼,说道:“我们接上级通知,你与这位小姐,不准出上海市。”
我一听怒了,“我们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你们有什么权利阻止我们出行?”
“我们只是在执行上级交给我们的任务。至于你们为什么被限制出行,与我们无关,还要你们自己搞清楚原因。”高个子交警黑着脸严肃地说。
“是你们自己回头,还是要我们送你们回去?”另一个警察冷冷地、但十分礼貌地问我说。
“就不劳你们大驾了,我自己会开车。”我窝着一肚子气,猛打方向盘,原路掉头,回了绿地翡翠城。
我愤怒地猛踩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风驰电掣地驶向绿地翡翠城。
一路上,我的心情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一般阴沉压抑,仿佛有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悦悦也是满脸困惑和恼怒,她眉头紧蹙,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好好的我们就被限制出行了呢?简直太莫名其妙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我急切地掏出手机,给一个又一个朋友打电话,希望能通过他们打听是不是赵鹏在背后搞鬼。
如果是赵鹏,他这个人就太可怕了?悦悦的命运……我不敢想下去。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回复我的却是一次次令人失望的结果——没有人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难道真的是那个可恶的赵鹏在背后搞鬼吗?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野草般在我脑海里疯狂生长。
越想下去,我的心里就越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