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预想中的情况不一样,身为男德修养满分的秦时庭,绝对不会落入这样的圈套。
脚步一转便避开了想倒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然后连忙提速快步往前走,任由女人直愣愣的摔到地上,好死不死的,这路上都是那些碎石子。
只听扑通一声,紧接着传来女人的惨叫。
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时庭的背影,暗骂:草(是一种植物),连个正脸都没有。
然后直接把胳膊摔的破了皮,她气的咬紧后牙槽,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等着!
然后从石子路小心的爬了起来,梨花带雨的小跑到男人旁边。
“哥哥,他们都欺负我,呜呜呜。”
男人心疼的抱着怀里的女人,擦干她的眼泪:“妹妹,别怕,哥哥为你讨回公道。”
然后目光凶狠的瞪着离欢,大声的叫嚷着:“我妹妹就要坐你们的房车,而且你们这么对我的妹妹,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你们房车上,所以我要陪着我妹妹一起坐你们的车。你们瞧瞧,把我妹妹摔成什么样子了!”
那赤裸裸的语气,一副泼皮无赖的样子,差点把房车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了,然后带着颇意指使的语气,实在是令人听着不爽。
离欢皱眉,南可可瞬间火力全开:“怎么你妹妹碰瓷不成功也都能把屎盆子扣到别人头上是吧?你瞧瞧你那张又肥又油的大脸,脸皮厚的都能熬猪油了,我呸!熬猪油都侮辱了猪!”
“还觍着脸说不放心你妹妹坐我们房车,怕我们欺负她,你要跟着。你脑子是不是进了水啊,我们什么时候同意你妹妹上我们的车,还让你跟着,我的天哪!从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告诉你,我们的车,别说是你和你妹妹,任何人想上我们车都不可以,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样子,外面脏,心更脏,什么黑锅也敢往你姑奶奶身上扣,真是上厕所挑灯笼,没屎找屎是吧!”
南可可瞬间像机关枪附体,突突突突的一顿输出,把对方俩兄妹怼得哑口无言。
男人和旁边的女人对视一眼,然后拍了大腿,就像一个活混子一样:“我们兄妹今天这车是非上不可了!”
他们笃定离欢她们不敢随意杀人,毕竟青云基地有明确规定,只要她俩死皮赖脸的上去了,就上去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反正又不会死。
当时候去了基地,地上一躺,大不了赔点东西就赔点东西,反正他俩身无分文。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张宁瞬间站到了房车门口,离欢的眉头紧皱,感觉到了忍耐的极限。
秦时庭抓住两个人的胳膊,狠狠一扭,反扭在地上:“抓起来。”
女人不要脸的挣扎,秦时庭怕她贴到自己身上,一时间不注意的被她挣脱了自己抓住隔着衣服的手腕的手。
女人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指甲缝里带着黑色脏污的手,伸长自己的指甲狠狠向离欢和南可可的脸抓了上去。
女人的指甲很长,破了相不说,这大热天的,还要打个破伤风。离欢直接从后腰上,掏出沙漠之鹰。
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视线,扣动扳机。
砰的一枪,空气的气流划过,女人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直愣愣的躺在了地上。
到死她也不明白,离欢为什么敢杀了自己,为什么没有和预料中的一样抓破两个人的脸庞。
她直愣愣的倒了下去,眉心中间有一个远远的洞口。
她摔倒在地上,掉出了一张身份证。
秦时庭也因为听到枪的声音,手更加用力的把男人压在地上。与想象中替妹妹报仇的歇斯底里根本没有出现。
一股怪异之感,涌上心头。
南可可弯腰捡起女人的身份证,看到姓王,名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