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贾家会如此高产。
那么还不如选择细水长流了。
真要是让棒梗进了少管所。
在王近邻看来。
那小子蹲苦窑是轻的。
关键是,真这样的话,自己损失了一个收割怨念值的重要对象啊。
“王近邻,你说谁偷车!”
“你才偷车呢!”
无法无动于衷的贾张氏,就如同斗嘴的公鸡一般,甚至颠倒是非的说道:“陈所长,你可别相信王近邻的话。这小子信口胡说呢。我们家棒梗,也是你看着长大的。这孩子什么脾气秉性,您还不了解!他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呢。要说我们院里有人闹事,那也是王近邻。这小子耍流氓,对我儿媳妇图谋不轨。”
不知道贾张氏的人品如何,那么还真能被贾张氏忽悠过去。
可是。
陈所长作为这个街道派出所的所长,在此工作几十年,对于这里的居民的底细还是摸的一清楚的。
“贾张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不久,去我们派出所偷煤球,就是棒梗他做的事情吧。”
陈所长突然吐出的一句重点,让贾张氏哑口无言。
那件事情发生以后。
贾张氏还训责棒梗来着。
这不是说,她认为棒梗做错了。
而是教训棒梗,不知道借用工具啊,两只手能拿几个煤球。
好歹用衣服包一下,还能多带几个。
另外就是,行事的时候,也太不小心了,竟然都能让人看到。
这是对棒梗的道行感到不满意啊。
“不就是两个煤球嘛。”
贾张氏反应过来以后,嘴里嘟嘟囔囔:“陈所长,你看你说的那么难听。还偷!我们家条件不好,你也知道。就是借你们派出所两个煤球而已,我们也没说不还。”
“我知道你们家条件不好,因此,那样的小事,我也没较真。我跟你们家棒梗一般见识了嘛?”
说到这。
陈所长一挥手:“别谈什么煤球不煤球的了,现在说说自行车的事情。”
说是可以说。
关键是怎么说。
贾张氏道行是够,可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而是向着阎埠贵两口子投去求救的目光。
毕竟。
补偿已经到位。
她希望那两口子能够帮着说说好话。
别将问题定的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