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催眠两个孩子脸上都有些羡慕,似乎是觉得那个男孩子有父母实在太好。我安慰地摸了摸他们的脑袋,还想出声安慰,就听到其中一个小鱼的声音。“那个哥哥还真是幸福,爸爸妈妈都爱他。”
“刚才抢钱,不是不让刚子叔叔交钱,而是要找媒体帮忙宣传,给那个孩子宣传找好心人资助。”
他们怎么懂这么多东西?资助这个词都知道什么意思。我还想夸奖两人聪明,突然就想到孤儿院的背景,又一次拍了拍瘦小的肩膀。“等攒够钱,你们也会拥有。”
“嗯!”
了解了这一家的情况,我不知道如何找到一个年仅五岁孩子的仇人。到最后,还是决定亲自见上一面,说不定是有什么坏家伙附身,就和任晓晓她们一样。隔天,忙完手中的工作,便去了医院。但当我看到一大群记者,以及两个正在支付医药费的父母,我知道今天是不可能。想到先前顾老板对我的惩罚,又不敢离开医院,生怕那孩子犯病死亡,我被扔到那个小兔子小仓鼠的身上。坐在角落,暗戳戳的等了好一会,总算等到主治医生以及院长将他们带去会议室了解情况。确定病房除了护工什么都没有,这才敲了敲门装作听到他父母说的事迹,赶来看情况的路人。“叔叔好。”
“你好,叔叔有几个问题,可以问你吗?”
那孩子睁大一双天真却没有太多色彩的眼睛,乖巧地点了点头。我还想问出有没有什么恨你的人这种话,突然说不出口,反而是在病房的另外两只问出好几个问题。比如你有没有上幼儿园,有没有朋友,还有喜欢那本书之类的话。为了不刺激这个脆弱的孩子,我还是挑了个最不容易出错的问题。“你最想和你的朋友一起读什么课外书?”
“我……出生机会就在医院,没有什么朋友,想读的书倒是有很多,侏罗纪恐龙,还有漫画书什么都想看。”
我注意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光亮,更是问不出最想问的问题。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低声问上一句,你觉得随会讨厌你这个问题。孩子明显一愣,好不容易亮起的眼眸瞬间失去光彩,低低地说道爸爸妈妈吧。没有想到这个孩子这么懂事,我抬起手拍了拍他的小脑袋,扯出最为和蔼的笑容。“那你可说错了,你是你爸爸妈妈的宝贝,他们为了你什么都能拿出来。”
“可是他们都不经常来看我,我只能一直呆在这个房间,好累。”
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小孩子会说累,略微愣了愣,随后才看向旁边的护工。他像是明白我的意思,叹了口气,指了指孩子旁边的仪器。我顺着那小机器上的管子看去,就看到孩子瘦弱的身体,不满那管子。就在我想和他说养好身体,就能出去玩的时候,手边的两小只突然用力扯住我的手臂。“哥哥,用手机给他看可以吗?”
“手机会影响仪器,不太能用。”
但这样孤零零的关在这个没有窗户的房间,还是太可怜,我开始思考怎么让他开心一点。还想说给他带两本书,就看到床边堆积如山画册,和那双同样看着那边的无声双眼。“要不我给你说几个没有听过的恐怖故事?”
男孩一下子来了精神,但又担心自己受不了,小心翼翼看向那边护工,见他点头立即用手拉开被子露出一个能做人的位置。但我并没有和一个孩子抢床,拖过一边的凳子,坐在旁边说出小时候听过的鬼故事。因为孩子身体,我只说了个几个吓唬小孩子的传说,但就算这样他也笑得十分开心。等到身体疲惫到睡着,有忙着和旁边的护工了解孩子情况,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最终还是无功而返。这么小的孩子根本就不会有人真的恨他,现在要如何是好?是去怀疑顾老板失误,还是继续找下去?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曹操’突然出现在面前,幽幽地来站在床边盯着我。“怎么了,他身体还不错,不会向那个老人突然死亡。”
“明天是最后一天,如果不行,那就用你来替代。”
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我不愿意做这种选择题,看着资料上都是穿着病服的孩子,心中竟然真的有一种要去替代这条小生命的想法。但我又想到先前的合约,脸色更加难看。“不行,我的命可以丢,但其他;家人不能因为我丢命。”
想到这一点,我在心中和那个孩子说了无数次对不起,缓慢边上眼睛。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的我,用绳子绑着一个硬币,让它在眼睛前面摆动。就在我有些许困意的时候,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很这个孩子,他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你恨他,恨他。声音飘忽不懂,根本找不那个声音的主人,但那声音一点点印入脑中。隔天迷迷糊糊跑去工作,脑子里还是梦中那段话,差点又一次将血弄到竹篾上。“你怎么像是被人蛊惑了,去去,到一边用凉水洗洗脸,不要害的我的东西附上不干净的玩意。”
“老板,有个声音一直说我恨一个孩子,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我虽然有说话,却又觉得不是自己出声,呆愣愣地盯着老板。他听到我的话,没有出声,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许久才发出一声叹息。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还想问个清楚,四周已经发生变化。“想好了吗?你只剩五个小时。”
“顾老板,这个约定的不一样,那个孩子不是坏……我恨他,他是个坏孩子。”
听到我这句话,顾老板的脸色微变,但那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后便恢复原本的模样,缓缓拿出一个棺材。那东西一处,我的视线立即投了过去,眼睛死死盯着那东西,半晌才拿起一边的笔,艰难地在上面写上一个王字。但也仅仅只有这么一个字,那支笔就被我扔到远处。“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想在这个上面写上那个孩子名字?!”
恨意,我现在已经足够,如果真的将名字写上去,他可就真的逃不掉。但我的眼睛根本离不开那个棺材,心中一直让我写全名字,没有办法,只能将脑袋撞向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