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喝点小酒,瞧你这点出息?”老张看他作呕的说。
“出息,呀,就是比你出息,吐也比你出息,等着我,别离我那么远?”老赵趴在地上吐着说。
“熏死我呀?酒比你命都重要,看你就不服天朝管。不和你说了,你说你这味,一不小心喷出来,真是难闻死,贪的往死喝,往死吃,这会都吐出去,白吃白喝了,你呀!就是有福的漏斗,住在痛苦的没底?”老张看着他往出哕,无奈的说。
“啊!啊!啊……”这老赵说不出话来,开始一个劲的吐。
“这难闻,狗都不吃。哇,饶了我吧?我下次说啥也不跟你这种人扯了,弄得我直干哕?”这弄得老张,回头不小心看了一眼,也干呕起来的说。
“你不喝多的就牛啊?小样,都不如我喝多的,那酒到多时,已控制不住,人家不给也喝,高岗下坡就是倒。你,谁给你倒啊?有人抬举你,你那脸得比我大?”老赵吐过,淌着哈喇子,看着老张说。
“幸亏空间大,天心大,要不怎么能容忍你这种人呢?我就看在老天的份上,只管你这一回。喂!你能不能爬着挪挪卧呀,我好扶你?”老张呲牙咧嘴的说。
“就好像你多干净,竟拉天使似的?最后还得靠我自己,要你何用?”老赵说完,费劲的挪着。
“你能耐,大了。别用我拉,死沉死沉的?”老张帮着拽一边,往身上背。
“少废话,那酒你白陪喝呀?哪有不付出代价的晚餐,快点走,我要睡觉?”老赵耷拉个脑袋,半闭着眼睛,淌着哈喇子说。
“喎,你别睡这啊?这咋没动静了,不,还打上呼噜了。这接下来的路,我还要背条狗坨,天啊?压死我了,这就是借光的好处?”老张武咋的累得浑身直冒汗,好不容易把他背上身说。
就这样,他们的身影,朝着家的方向移动着。
这姜家两口子,把老赵们送走,回屋后,双双望着被吃光的舔碟子,唉声叹气一声。这姜舟他娘便拿着烟袋,对上老姜烟袋锅子的火星子,然后两个人坐下,就吧嗒吧嗒,若有所思的抽上闷烟。
这挺了一会儿,姜舟他娘,气不打一处来的说起:“这老赵也太贪了,你说咱家有啥,这银子和鸡都是借的,那个费劲劲就别提了,那是一个个的狗眼看人低,要不是我死皮赖脸的要,拿条件答应,人家也不借?”
“唉!这人都看人下菜碟,谁让我们是穷菜碟了?”老姜叹气的说。
“反正这人吧!他不怕咱穷,就怕穷到不要命。这跟他们好说好商量不借,那我就拼死在他们家闹,他们还想过好日子啊,就得借。这眼下这关算是过了,可这下一步该咋办呢?”
这抽焖头烟的老姜说:“明天咱俩去东西邻居说,他们几家不答应,咱就不走,还用不要命那招,他们扯不起,烦就得答应了?”
“行吧!也只能就这样了!狼多肉少,早点睡啦,省着想饿的滋味?”姜舟娘说。
这在一旁听到的姜舟,高兴的说:“啊!爹,娘您们真好,我快有媳妇啦!我可以去她家蹭饭吃啦,以后即不用挨饿,又有媳妇,真是太好了?”
这在一旁听着的娘,不高兴了,挑理的说:“这把你美的,娶了媳妇忘了娘的首。这还没到手呢?心里就没你娘的份了?这养大你都够操心的了,明天还得上东西邻居家求人去?”
“谁让您心里有你老儿子了,我慢慢报恩还?”姜舟笑嘻嘻的说。
“可得了吧?就你懒得屁眼挑蛆的首,指的你,还不指得大腚上去啊?”姜舟他娘说。
“这话说的,懒不都随根吗?”姜舟一笑说。
这姜舟他娘听了,五马长枪的开始说:“你看我这根不好,你去找好人家投胎啊?谁也没勉强求你找我当娘啊?可惜你没那福,我还想要一个生来就能给我带来银子的儿子呢……”
充斥着恶魔灵魂的屋子,在那里不停的传出她们的哀怨,就这样,直到夜幕降临,她们逃不出黑暗思想的枷锁,开始封印。
第二天一大早,老赵头有点酒醒,懵蹬的起床。
“管它昨日醉呢?今朝有酒今朝继续醉。一会儿,再找下家喝酒去?”老赵捂着脑瓜门子说。
当老赵踏进了陈叶光家的院门后,他站在门口,满脸堆笑的看着屋里,示意有人该接迎一下他。
这屋里的陈叶光,猛的一抬头,往窗外一看,紧忙出来说:“啊!这不是赵老吗!稀客!稀客啊!来,来,快请屋里坐?”
这老赵一听,陈叶光往屋里让,那正和此意,就顺坡下驴,往屋里走。
这刚坐下,陈叶光急忙端茶倒水,说:“这赵老好不容易来一趟,一会儿,在这吃过,再回去。让翠兰给做点饭?”
这给外面的翠兰,听见屋里有来人的动静,便推门进屋。一看到是老赵,便说:“啊!赵老,这大老远来的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