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回头和老赵说:“这年轻,我这当婶的也就能帮张罗张罗,哈?”
这老赵,一看这风情万种的姿态一动,就心花怒放的说:“那就行呗!来,来,快坐,她婶你歇一会吧?”
翠兰听了老赵和堂弟媳妇的话,碰了一下铺锦的胳膊,说:“去吧?”
“啊!”铺锦扭鼻子答应着。
被叫出的铺锦无奈的跟在姜舟身后走了出去。万千风景,山还是那座山,只是那条路上,换了走过的人。铺锦看了一眼那座熟悉的山,低下了头,心里还在想起了汪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旁边的姜舟看看铺锦,把从别人那里学会的讨女孩子欢心的话,开始说出来:“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勉强你,不过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最清楚。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出来走走,我只想喜欢让你笑一笑?”
铺锦听了这句话,突感心中一惊。这话不是一般人能说出来的,于是就带些笑容,答应了一下说:“噢!”
“啊!你笑起来的样子,可真好看,你都喜欢什么呀?我能知道吗?”姜舟见笑,又继续追问。
“噢!也说不好喜欢什么!那你喜欢什么?”铺锦回答着,反问起来。
“噢!我从现在开始,只喜欢你!你可以不必有负担,那是我的事?”姜舟笑着说。
“真会说笑,你应该喜欢的不止我吧!像生活中,你应该每天都有,你喜欢做什么之类的活计吧?”铺锦急忙反问说。
“哦!那些也没什么!你若讨厌,我就把它们丢掉,只拾起你?”姜舟还是避而不答。
铺锦听了,觉得够滑头,也不想再问什么。于是低头蔫巴的答应了一声,说:“噢!”
姜舟看看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于是问:“你怎么啦?有心事可不可以说出来,让我帮你分担?”
“没什么,就是有点头疼,那我先回去了?”铺锦又想躲避,于是说。
“哦!没关系的!我陪你回去,若是你需要照顾,我可以留下来,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依然会尊重你的?”姜舟还是热情,黏糊的说着。
听了这种出乎意料的完美回答,铺锦感觉有些紧张,急忙回:“噢!谢谢!”
这时,姜舟陪铺锦走回去了。虽然只是一段小路,却让铺锦心里觉得纳闷。刚才性格还外在,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一个内在和外在相结合的人呢?看上去,完全派若两人,有些话,像是在这个年龄段,表现成熟的好到不可思议。你说看着行吧?又让她感到有些疑惑,因为偶尔思路该说时,还断篇。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铺锦带着疑惑,陪着姜舟走回了院子。只是铺锦在前面走,姜舟偶尔见到人,会故意笑着往铺锦身后靠一下,好让别人看,意思是显得特别亲密的样子,然后再分开坐在了一旁。
这老赵和叶光堂弟媳妇,见此场景,分别追问两个孩子。
这堂弟的媳妇,见铺锦进屋,急忙跟进了屋里,问:“铺锦啊!你看这人咋样?”
“我也说不好,只是觉得他一个年轻人,怎么会让做衣服的人,把衣服做得那样出奇的大啊!按理说,这个年龄的人,普通人家换洗的衣服都比他出门穿的强。他这表里不一,怎么会这样,究竟隐藏着什么?”铺锦说着姜舟的疑点。
“哎呀!听婶一句劝?你就是把男人想出花来了,那个好的不都像他似的啊?只是你还不明白,啥才是好,到了我这年纪,才叫懂男人呢?那溜光水滑的男人,都不能干活,就是个秧子,那如这实惠,老实能过日子的啊?”叶光堂弟媳妇说。
“我认为连一身衣服都不会穿的人,还能有明天吗?还有他的手,怎么那么年轻就长了锅底漆了。这样的人看着可怎么过啊,相亲都不能洗干净一会儿吗?”铺锦追问道。
“哎呀!你这丫崽子,人家不挑。你说你这一身衣服,也能挑出头头是道的毛病,可真是有你的,那又不跟衣服过,有啥好说的。那样的手,正说明他有多能干活,连手都造得洗不出来呀?”叶光堂弟媳妇说。
“要听堂婶这么说,我的确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凭天由命了?”铺锦带着淡淡的忧伤说。
“好了,别鸡蛋里挑骨头了,这得回我在这,要不你娘又管不了你,还得跟着你操心,这可真是闺女大了不由娘啊?”这堂弟媳妇说到这里,看着翠兰进来了。“她婶,你们聊,我也没啥说道?”翠兰说。
堂弟媳妇听了,急忙凑到翠兰身边。一副焦急的样子,说:“嫂子,你说我说的对不,这就是同意,那我这就操心,去跟人家说一声,好这么订下了,啊!”
“孩子和她爹说的算?”翠兰勉强的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