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经常看到有读者说猪脚怎么可能让自己的老婆抛头露面之类的言语,还真是奇怪呢,大家对现代的娱乐行业鄙视那是正常的,那些什么门什么门的确也是不堪的很,不过话剧和所谓的大众娱乐是不一样的啊,诸位千万分清。
建议有时间多去看看那些经典的话剧剧本吧,古希腊的《俄狄浦斯王》、《鸟》;莎士比亚的《麦克白》、《哈姆雷特》;果戈理的《钦差大臣》;易卜生的《玩偶之家》、《人民公敌》;契诃夫的《樱桃园》、《三姊妹》;梅特林克的《青鸟》;贝克特的《等待戈多》;布莱希特的《高加索灰阑记》、《四川好人》;尤奈斯库的《秃头歌女》;迪伦马特的《物理学家》、《贵妇还乡》,还有中国的一些比如高行健、孟京辉、赖声川等等的作品。
太多了,看看他们的里面在说些什么,表达一些什么!这些都不是娱乐大众的快餐文化啊,难道现代的大学生们都不去看《恋爱的犀牛》、《切·格瓦拉》和《暗恋桃花源》了么?记得我当年还在笔记本的扉页上写过别林斯基的名言——去看戏吧,如果可能的话,就在剧院里生,就在剧院里死!莫非现在的大学生还不如我们那时候?倒!
三江第二天,收藏超过2000了,简直不敢想象,首页的威力真强啊,好了,不拉票了,看得人多骂的也多,干脆鸵鸟了,《坏话一条街》里那个神经病说“不要小看人民,人民是不怕麻烦的”,哈哈,还真是贴切。
恩恩,就这样了,好累啊,全部的存稿都发完了,明天难熬了,或许只能搞一章了,哈哈,感觉写这个闲话更痛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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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红闲话(五)
五月九号,十七万字,首页强推!
看着起点第一栏醒目的列表文字,老红45度角仰望天空,喃喃自语道:
“还真是梦幻一般的流程啊。”
作为纯纯的新人,从7万字收到三江推开始,此后又连续获得出版推、六频推再到今天首页强推,一路行来,不得不感慨于自己的运气和机遇。谢谢二组编辑大大的鼎力相助,更谢谢所有书友们热情洋溢的支持,看着大伙儿为书中的人物忧喜悲愤着,老红也只能说一句感动莫名了。
当然,面对强推,老红也知道必须做好被批评的心理准备,尤其是关于五儿的身份,和所谓话剧的问题。前者我已经对大纲和未来的发展进行了相当程度的修改,以更好的适应大部分读者的要求,当然,绝不会出现大家担忧中的绿帽或是始乱终弃的问题,在本书中,所有那些善良可爱的女孩子都应该能得到相对的较好的结局,虽然其中很大一部分并不会和猪脚发生嫁娶的关系。
而关于后者,抱歉,我并不会妥协,在我看来,话剧是一项非常有魅力的艺术,只要运用得当,完全能够在任何时代获得认可,国外的不说,就是中国戏剧史上,早在明代万历时期,大戏剧家屠隆就写过只有宾白而无唱段的戏文,后来的《典妻》之类的民间戏文,也继承了这一传统,颇受欢迎,至今还是高校的研究范本。而本书中,经过猪脚改造的话剧也是应该有可能为当时所接受的。
当然,新人新书,限于笔力,自不可能写得多么圆润无间,不过相信老红一定会慢慢的摸索经验,争取写出更好的段落来,总之,一定用心完本才是第一等的大事!
最后再次感谢书友们的支持!id太多,不能一一列举了,大家心有灵犀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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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红闲话(六)上架感言
从最初的一个冲动,到今天的vip上架,这个初夏,老红的业余时间过得可谓充实而刺激,四万字a签,接着三江,再到强推,新书榜有过几天的榜首,历史周点击也曾领先过一步,最终在各位书友的支持和编辑大大的帮助下,走到现在,感慨有之,心酸有之,壮怀有之,憧憬有之,五味杂陈,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老红并不是专业的写手,也没有魄力辞去工作将网络写手当成自己的目标,只是看着书评区那些热情洋溢的评价和对红楼原著的探讨,让我始终保持着继续写下去的动力,无论一天更新一章还是两章,2k还是4k,写过的人都应该知道,那并不是一件轻松写意的事情。但是,我还是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将这部小书完本,呈献给所有喜欢红楼,喜欢老红文字的朋友。
我的责编锐利大大跟我说说:“现实和理想总会有些差距,所以放稳心态最重要。”
我回道:“了解了解,不会有什么愚妄执念。”
这就是我现在真实的心态。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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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一座峰巅 (转帖)
一
像戏剧和影视这类具有文学品质的艺术,其作品从某种角度上说,可以分作两类。一类是我们人类的“元神”攀上阿波罗的神座,俯瞰自己肉身在物质世界的生存,品尝着自身的短暂、渺小与荒谬,把这种人类作为物质存在的有限性表现为悲剧与喜剧。
如曹禺在创作他的《雷雨》时所说,“我念起人类是怎样可怜的动物,带着踌躇满志的心情,仿佛是自己来主宰自己的运命,而时常不是自己来主宰着……生活在狭的笼里而洋洋地骄傲着,以为是徜徉在自由的天地里……我用一种悲悯的心情来写剧中人物的争执。我诚恳地祈望着看戏的人们也以一种悲悯的眼来俯视这群地上的人们……我请了看戏的宾客升到上帝的座,来怜悯地俯视着这堆在下面蠕动的生物”。
站在阿波罗(或者上帝)的座上观照人生,悲剧性和喜剧性就不是不幸的人生,或者不健康的人生才会具有,而幸运与健康的人生却能够幸免的,而是我们全部人类生存状态都不能逃脱的审美评判。从这个意义上说,只有悲剧和喜剧(在现代主义戏剧中,则表现为悲剧与喜剧的真正贯通)才是真正艺术的。古希腊戏剧的杰作如《阿伽门农》、《俄狄浦斯》、《安提戈涅》、《美狄亚》,莎士比亚的戏剧杰作如他的四大悲剧,元杂剧杰作如《西厢记》、《汉宫秋》、《梧桐雨》都属于这类作品。
另一类作品,则是创作者滞留于功利的现实世界,坚信自己在人类的物质生存中,找到了绝对价值的东西,把他的作品当作对这种绝对价值的宣教与捍卫。他们相信悲剧性和喜剧性属于古人和他们的邻居,而他们自己则因为找到了绝对价值,幸运地摆脱了悲剧性与喜剧性,成为正剧的化身。
侍立于路易十四王位两侧的法国新古典主义剧作家和理论家,一面嘲笑莎士比亚的漠视道德,一面把贵族宫廷的趣味当作戏剧所应当宣教的永恒内容,新古典主义的悲剧代表作《熙德》实际上就是一部正剧;启蒙思想家论证了宫廷价值观的荒谬,以市民的价值观取而代之,由此创造了后来被称为正剧的“悲喜剧”(流泪的喜剧)。
但是,黑格尔却说,“处在悲剧和喜剧之间的”“这个剧种没有多大的根本的重要性”;“有越出真正戏剧类型而流于散文的危险”;“过分重视时代情况和道德习俗这类的外在因素”;“一方面提供娱乐,一方面着眼对听众的道德教益”。
也许黑格尔说过些什么并不重要,更重要是,如果我们承认“时间”比“时代”具有更高权威的话,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在今天易卜生的《野鸭》和《陪尔·金特》被认为是比他的“社会问题剧”更杰出的作品,为什么契诃夫剧作自上世纪中叶以来得到越来越多的敬重,而法国启蒙主义戏剧却已成为文学艺术史上的化石,失去了鲜活的生命。
在契诃夫之后,以荒诞派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