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湘涵怒瞪了眼,“你就是现实中的农夫与蛇中的蛇。我自己带他离开,你真以为左温会是你良配,别被一时蒙蔽了双眼你也是过来人。”
孟香菱听了一头雾水,“裴姑娘,你这是啥意思?我就搞不明白我没同意你说的,你就开口诋毁他,我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也包括你。”
“香菱,你要明白一句姜还是老的辣,没有父母祝福的婚姻终究不会幸福。”
裴湘涵淡淡地说了句,便让江汉跟她一起去了村口。
“裴姑娘,你的医术在下佩服。但是,婚姻之事你咋能过河拆桥。”江郎中摇着头说道。
“江郎中,人不能光看表面,我是男子要追女人也会对她不惜一切追到她,关键你要知晓她是寡妇来的,左温一个没有成过婚,他对她没有任何想法会追她,打死我也不会相信。”裴湘涵对他莞尔一笑说出心中的想法。
“女人的心海底针。”江汉不断地上下打量起裴湘涵。
“我看江郎中肯定还没追过女人,所以不知晓该如何去追一个女人,待以后遇上合适的女人,你就来找我,我定给你出谋划策,不会收你任何费用。”裴湘涵把他带到周老头的牛车上并付了车钱。
江郎中心五味杂陈,目送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
晌午后,裴湘涵带着药箱来到陆家。
陆家人见她都迎了上来,陈氏红着脸低头说道,“湘涵,是婶子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谅解。”
“婶子,此事重大,换做旁人也会明目张胆的阻拦的,我想你也是为了陆丰好,所以才做了那些不该做的事,但是,有句话说得好,你没有见过,不可能就确定人家不会做,这样你终究会害了别人。”裴湘涵淡淡地说道。
“湘涵,你真是我们陆家的救命恩人,如果没你,我家丰儿已经命落黄泉。
陆婆婆没有银子但有玉镯,这还是我娘留给我的传家宝。”
陆婆婆说着就要把玉镯塞到裴湘涵手里。
“陆婆婆,这玉镯我说啥也不会收。这次诊金我不要,但是药费会收取的,待陆丰病体痊愈之后一并结算。”
裴湘涵说完便进了东厢房。
“主子,为啥我相公还没清醒,唤他也没回应,他到底能不能挺过这关。”王玉脸色苍白,眼角挂满泪珠。
“王玉,我说过,他还在昏迷并伴有发热症状这些都是正常现象,他想睡就让他好好的睡几日。”
裴湘涵替他换上了几组新开的药水。
“主子,我真的好累。也不知晓这样是对是错。”
“如果你就此放弃,那么就中了黄氏的圈套,她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晓吗?这次她也会借机对你热嘲冷讽,你真的不想把她踩在脚下吗?”
“哎。”王玉不知晓该如何答话。
“看情形今晚他便会苏醒,你现在就去替他做点流食。”裴湘涵吩咐道。
“流食?”
“就是米汤或者米粥,米粥一定会做成粘稠状。”
“知晓了。”
三日后京城里。
客栈赶考的书生们都在坐等放榜的消息,裴杰好似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地走动。
“你说我能上榜吗?”裴杰望着李光赫道。
“我咋能知晓?我又不是放榜官。”李光赫黑着脸说道。
“你整天黑着脸也不知晓湘涵看上你啥?你看我比你俊俏,还彬彬有礼。”裴杰不怕死的说道。
“看上我吗?这个你就要去问问她。”李光赫腹黑的答道。
“少爷,少爷,你中了,你高中了。”李光赫的书童高兴跑来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