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院首皱了皱眉,摇了摇头,“虽说你也是同行,但是有些事情是旁观者清,这次你必须听我们的,你且放心药方会让你斟酌,抓药的地方不会在太医院,另外,药方我们会保留两份,所以,你不必担心再出幺蛾子。”
裴湘涵哭丧着脸,望着李光赫。
李光赫看了看,没有发话,他不话在场的人也不敢擅自做主。
等了半响,他终于开口问道,“真的要开方子?”
“真的要开!”余院首一本正经的说道。
“开!”
李光赫开口说道。
“现在你得为了腹中孩子想想,万一真的有任何闪失,你心里会不会难受不堪?”余院首语重心长的说道。
裴湘涵长长的叹了口气,知道自己不顺着他们,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只好免为其难的点头同意。
“三个月之前还有到生产前两个月你们禁房事,小心使得万年船。”
裴湘涵闻言羞得低下了头。
江汉从未见过她如此这般,心里那滋味说不出来,他紧握笔,恨不得站在她面前的是自己。
余院首见他如此,用手敲了敲桌子,“还杵着干嘛,还不快些开方子,开好之后立即回太医院,莫想在这趁饭。”
李光赫笑了笑,“瞧院首说的,你们来趟不容易,今儿必须得吃了饭再走,方才我已经安排下去,饭菜已经备好。”
裴湘涵尴尬的看着他,“我就不去了,你们仨吃好喝好。”
“真的不去了?”李光赫问道。
“真不去!你不惜命我还要保着腹中的孩子呢。”
李光赫见她这样,心里十分开心,用手捏了捏她脸,“我吃了就回,嬷嬷已经让小厨房炖了汤一会就好。”
裴湘涵望着他微微一笑。
李光赫千万个舍不得还是去了饭厅。
饭桌上早已备好美味佳肴,虽说没有裴湘涵做的美味可口,但是也相差无几。
余院首开口说道,“上次和你们吃饭都是一年前的事,想不到我们还有机会在一起。”
李光赫示意让他们坐下,“师傅,其实你空了就过来吃饭,我们就是加双筷子而已。”
“哈哈,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反正你师娘也没事,明儿我就让她过来。”余院首笑着说道。
酒过三巡,余院首带着醉意回到家中。
余院首的娘子邱氏一见,脸上带着怒意,“你又去哪里趁酒了?不是给你说过让你别喝酒了吗。”
嘴里说着但端来了一杯醒酒茶,余院首笑着接过,让她坐下。
“你明儿去裁缝铺替公主那未出世的孩子准备些衣裳。”
“……”
“她是我收的徒弟,虽说她是公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所以,我必须替她准备。再者,你时常过去瞅瞅,免得她被奸人所害。”余院首语重心长的说道。
“嗯!我精通药理,反正我在家也无事可做,时常过去,一来可以跟她联络下感情,二来对你仕途有益。
我听隔壁的王夫人说,皇上有意要提拔一位专门照看云贵妃和公主的太医,所以,我得去打点一下。”
邱氏道完话让屋里的婆子打来洗脸水,他们洗涑完后进屋歇息。
一席涟漪之后,两人相拥而眠。
三日后。
邱氏提着小衣来到公主府,门房的人通禀后,把她迎到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