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如?有事吗?”虽然奇怪杨欣如这时候打电话来,但他也没力气多问。
“没……没事,只是问问你到家了没而已。”
“谢谢,我到家了。”
“法言,你还好吗?”
她的试探,教雷法言察觉事情似有些不单纯。
“我应该不好吗?”
“不、不是、我是想你今天喝了那么多酒,现在一定会很难过,要不要我过去陪你?”
“原来是这样。”他笑起自己的多心。“不用了,如果没事我想休息了。”
“嗯,那……那你好好休息,晚安。”
雷法言才将话筒拿离耳朵,钱宝儿已经伸手接过为他挂上。
“谢谢。”
“现在没事了,你可以到隔壁客房休息。”
“你怎不让杨小姐来陪你?”虽然有钱拿很不锗,但宝儿总觉得这笔钱她拿得有些心虚。
而心虚想法才在脑中成形,钱宝儿已经动手帮他脱下身上外套,因为她想借由多做点事,来驱散心底自己趁火打劫的想法。
“近来她一直给我压力,我不想找麻烦。”脱去外套,他躺回床上。
虽然他没明说,但钱宝儿几乎已经可以猜出他所指的压力为何。
走进房里附设的浴室,她拿来湿毛巾抹过他的脸,擦过他的手。
“谢谢。”她的主动帮忙,让他感受深刻。
“不必客气,五千块我可以帮忙做很多事。”好心归好心,她钱还是会照拿。
对宝儿开口闭口都是钱的性子,雷法言笑着摇头。
“你还真是姓对了,这么爱钱。”
“你如果不爱钱,我不介意帮你接收。”她笑眯双眸。
“你可想的美了。”雷法言糗她一句。
似发觉不对劲,钱宝儿拧眉看他。
“真是怪了,你不是喝醉了吗?为什么神志还这么清醒?”
“这……”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我也不知道。”
想不出答案,宝儿耸了耸肩,拉过一旁薄被想替他盖上,却发现他似乎躺得十分不安稳。
“怎么,你床上有跳蚤吗?”她一脸狐疑的看他。
“没……只是……”顿住了话,他看向一旁床头灯,“没什么,你帮我把灯关了就去休息吧。”
“大男人的,讲话怎这么不干脆?”
☆ ☆ ☆
早知道她就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问。因为他竟然说不洗澡就上床,他会浑身不对劲。
还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的而已,没想到她三十分钟后再进他房间想探看他情况时,就看见他困难的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双眼珠子还亮得很。
没办法,拿人钱财为人消灾,在雷法言保证不会给她添麻烦后,宝儿也只得扶他进浴室。不过,她真的很担心他会出事。
“喂,好了没?”隔着雾面玻璃门,钱宝儿每隔两、三分钟就朝浴室里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