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的车子上,沈让的手抓着门把,手背上的青筋爆跳,额头的冷汗越来越多了。
侃侃拍拍许圆圆的车背,许圆圆嘟囔着:“真是,有病就在医院好好躺着得了就作,往死了里作,可劲儿作吧……”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白色的药片交给侃侃,然后将兜子里的水瓶递过去。
“医生说了,一天就能吃一次。”
侃侃将沈让的手心掰开,将药片放进去:“吃吧。”
沈让也没用水将药片咽下,车子停在路边,侃侃和许圆圆交换一眼,侃侃说道:“我去后面的车,沈让你躺在后面吧。”说着又扶着沈让躺下,侃侃好象已经做了准备,车座下面堆放了一个和车座同等高的般椅。
“侃侃,谢谢……”沈让的唇很白。
茅侃侃笑笑:“三八,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的,圆圆看好阿让。”
许圆圆气呼呼的转过头:“他又没谢我,摔死活该,哼。”孩子气的重重一哼。
车子重新启动。
本来这里到简思母亲家只需要三个多小时的路程,可是沈让他们到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一来是冬天,天本来就黑的早,二来是因为老王怕扯动沈让的伤口,三个小时的路程愣是开了将近五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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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首先要感谢一位特殊的人物,鹦鹉晒月,我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好,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和天下掉馅饼的滋味一样。
镶嵌在骨子里的母女情(三十七)
老王之前来过这里一次,所以路记得很清楚,车子发动机一点一点声音消失。
侃侃和许圆圆靠在车门上,茅侃侃顺着黑色的玻璃往里看了一眼,沈让睡的很不安稳,估计很疼。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蓝色的盒子,和沈让放烟的盒子竟然是一样的,空出两根烟。
一根随手叼在嘴里,一根冲许圆圆比比:“抽吗?”
许圆圆接过烟放入口中,叮!一声点燃。
中指和食指夹着细细的烟身,狠狠象空中吐了一个白圈。
“呵,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他现在是在报答吗?”许圆圆冷笑。
茅侃侃笑笑:“也没什么不好。”
“没什么不好?”许圆圆压低声音:“大侃沈让是谁,他爷爷又是谁,他这么干简思弄不好过两天就去见上帝了。”
茅侃侃笑笑不说话。
茅侃侃将视线定在天空,吐了一个烟圈,缓缓说道:“圆圆,这个女孩子是用了怎样的心去挡了那一刀,就算沈让对她有什么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她是拿命来换的。”
许圆圆瞪大眼珠子:“你也疯了……”
车子发出一点动静,侃侃赶紧拉开车门,果然沈让蹙着眉头,外面黑黑的,他起身的时候扯动了伤口,表情象是被揍了一拳。
侃侃将大衣为他披好,和许圆圆左右搀扶住他。
司机老王坐回车子里等着。
简思家所住的楼房看来有了一定的年纪,楼房的墙壁有些阴潮阴朝的,楼的本色已经看不出了,楼梯很窄,楼梯上堆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四楼,一上楼梯口的左手边,墨绿色的大门。
沈让指指了那道门。
侃侃了然,走上前敲了两声。
“谁?”门里面传来走动声。
侃侃非常利落地回答:“阿姨,我们是简思的同学。”
“同学?”门被拉开,简母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心里有些后悔,怎么就开门了,家里还有……
茅侃侃笑着说:“阿姨,简思今天不能回来了,正好我外公家在这面,我们就替她到这里来看看阿姨……”
简母将他们让进屋子里,有了灯光,才放下心。
这三个人穿着应该不是抢劫的。
沈让被茅侃侃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