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又回到了从前,他快乐地拥着她。
她的温暖,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砚寒……”她的一声嘤咛猛地让他醒觉,手指急忙移开,并且立即坐直了身子,干咳了两声,做贼心虚地看也不敢看她,只一味地看着前方说:“车子出了点问题。”
说完后就屏息静气地等待着她的回应,结果等了半天,她没有一点反应。
悄悄地转头看去,只见她仍然沉沉地鼾睡着,只是嘴角的笑意却已经灿烂得耀眼。
是在梦啊?
她竟然在叫梦里叫他的名字,那么梦里一定有他了,梦里的他们在做什么呢?
会不会像从前一样亲密地相拥在一起?
又或者更进一步?
看着艳若桃李的她,脑子里突然闪现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让他狼狈地惊觉自己的某个地方竟然悄悄地肿胀起来。
急忙转过头,不敢再看她,更不敢再停留,再度发动车子,一踩油门,让车子在黑夜里如利箭一般于风中穿行。
因为不知道她家住哪,又舍不得叫醒她,所以思虑再三,还是将她带回了自己的家。
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卧室的大床上的时候,他便注意到她那白皙的脖子竟然留下了一大圈黑色的於青,而那被拖拽得掉了一大块皮的后脚踝,血红中带着黑色的灰尘,血肉模糊的看得他心疼不已。
不由暗暗恨着自己太混蛋,竟然因一时之气而早早离开。
当时看到她出了酒店之后,不直接回家,竟然跑到酒吧喝酒,已经老大不爽了。
后来还看她跟一个年轻的男孩喝酒猜拳玩得哈哈大笑不亦乐乎,更是气得怒火攻心。
一气之下,转身就走。
车开出没多久却还是不放心她的安危,所以又很没志气地折了回来。
折回去之后还没来得及下车,便看到她被那个男孩拖拽着往巷子口拽去,当时他的怒火‘腾’地一下升起了,顺手就从车后座拿了棒球棒就下了车,几步冲上去对准那正欲胡作非为的男孩的后脑勺就用力地一击。
当时他没看到她被弄得如此模样,如果早看到的话,他一定会让那小子生不如死!
他墨砚寒在社会上混的时候,那小子裤档里只怕还兜着纸尿片呢!
想到这里,懊恼不已。
不敢再迟疑,急忙去浴室打了盆水过来,先把她的手脸脚都给清洗干净了后,又去拿了医药箱过来。
一阵忙碌,将她的伤口清理好并且上好了药之后,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站在那里想了想,又自去衣柜取了自己的一套睡衣替她换上了。
替她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她那美好的身体的时候,他到底是血性男儿,所以总是有种冲动在体内横冲乱撞。
手忙脚乱地替她穿好了衣服后,全身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