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那你再勉为其难地重复一遍?”说着好奇,分明连眼都没抬。
“好奇也没办法了,说完我就忘了,那么多话,怎么记得住。不说这些了,这些话题显然提不起郑主编的兴趣,那我们说点郑主编感兴趣的。我们来聊姜鹤吧。”
秦霁渊敏锐地捕捉到郑时朗一瞬的愣神,笔尖的停顿暴露了他的想法。佯装镇定地继续写,五个字里错了三个,这下郑时朗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在意。
“原来郑主编这么容易被这个名字影响,还真是这个死人最后的价值了。那我便多编一些吧,和郑主编扯一个下午应该还是没问题的。要是郑主编听到什么逻辑性错误的话记得指出来,我下个版本优化升级一下。”秦霁渊的手和嘴都没闲着,一边扯着有的没的,一边逐步完善眼前的画,“那我们真从五千年前开始了。其实我和他的缘分特别深,从五千年前看见他的第一眼……”
“不许编。”
“嗯?不许编那我说什么啊,就我和他那点故事,还不够我说半个小时。”秦霁渊观察着郑时朗的神情。
“不许和他。”郑时朗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平平淡淡地吃了这口醋。
“诶呦郑主编,假的醋也要吃啊。好吧好吧,那我换个主角。其实我和你的缘分特别特别深,五千年前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决定了我们要生生世世缠绵。”
郑时朗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第一世呢,你是雪荧寒窗十年的穷苦书生,我是京城要臣家里的纨绔公子。你写给我爹的求荐信被我偷偷拿去了,我也不知道桌上那么多信怎么就偏偏拿中了你的。我像模像样地模仿我爹的语气给你回信,就这样把你骗到京城来了。”
“看起来这一世的我不太聪明。”郑时朗适时地点评到。
“要是哪一世的你都和现在一样精明,跟只狐貍一样,那我不是要被你睡一辈子。”
“恐怕不止一辈子。”
秦霁渊的脸不合时宜地烧起来,咳嗽两声掩盖过去,继续编着他的故事去了。编了一下午的故事,总算给他编出个十全十美。
画已经画完,有几个故事他是趴在郑时朗肩头说的。秦霁渊的手游走在郑时朗胸膛前,不知道哪里会被秦霁渊用颜料画上几笔。温热的鼻息贴在他的脸侧:“这样都无动于衷,郑主编真是好定力。”
“规则可没说可以这样干扰对手。”郑时朗的头往左偏了偏,试图躲开秦霁渊的挑逗。
“规则不也没说不行吗?”
“哦,这样啊。那我现在把对手解决掉再来写也可以吧。”郑时朗停了笔,把纸笔放好在一旁。顺势将贴在自己身上的秦霁渊拉进怀里,抱起他就往床走去。
“你干什么?”
“解决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无动于衷?”郑时朗似笑非笑,秦霁渊都不敢看向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