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寺住持闻言,连忙亲自下山迎接,连太妃也出来了。
宇文无极到的时候,大昭寺已经清场完毕,住持带着众僧在前面迎接他。他的左手边依次站着太妃和逍遥王夫妇。
宇文无极的视线扫过他们,视线落到了宋瑶竹和谢离危的身上。宋瑶竹的手腕挽着谢离危,而谢离危却是衣服病弱的样子,似乎靠着宋瑶竹借力站着才不至于倒下。
“朕是来探病的,你这个病人怎么能出来!”他语气颇为责怪,让人扶着谢离危进了厢房。又诏太医来探脉。
当着皇上的面,这下可没有什么“悬丝诊脉”来为难太医,那太医将手搭在谢离危的手腕上,探了探,道:“王爷气血两亏,不过这段时间养好了些。只是还受了风寒,眼下体内寒气未退,容臣再开副药方好好将养。只是还是要忌房事,切不可泄了元阳!”
说完,满屋子的大臣们都眉头轻挑,垂着的眼睛里带着些玩味,努力隐忍自己想笑的嘴角。有的甚至还假装不经意地咳嗽两声来缓解尴尬的氛围。
他们也没想到,探病会吃到瓜啊!
面具下的谢离危的脸都绷紧了,抓着宋瑶竹的手用力。宋瑶竹对上他审视的目光,狠狠用力拉下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然后拿起帕子揩眼泪。
“王爷,妾身扶您进去休息!”
谢离危被她硬拽起来,二人相拥往内屋走去。这一幕落在众官员眼里,是这逍遥王妃对王爷不离不弃的恩爱画面啊!
可孰不知,二人背着他们,两只手已经打了起来。
宋瑶竹死扣他抓着自己的手,恶狠狠道:“你堂兄干的,又不是我!你有火气找他呀!”
“你就眼看着他败坏你丈夫的清誉吗!”
“王爷有什么清誉?外面不都说您残害了不少女人?这样不是更好,因为您不行,所以你在房事上变态,自圆其说了啊!”
谢离危怒极,进了内屋后一个用力将她压倒在床上,两只手钳住她的手腕迫使她高举起双臂,一条腿挤进她的腿缝中,二人大腿抵着大腿,姿势十分暧昧。
“你说本王不行?”他这话几乎是从喉咙缝里挤出来的。
这天下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行!
“太医方才都说了,您现在气血两亏。。。。。。”
宋瑶竹话还没说话,谢离危已经俯身以吻封唇。
他干燥的唇印上来的时候,宋瑶竹的瞳孔骤然放大,心脏失去了控制一般狂跳不已。
谢离危,他在做什么!
宋瑶竹不假思索地咬在他的唇上,他吃痛地抬起头怒视着她,那模样似乎只是为了证明“他行”。
宋瑶竹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生气,难道事关男性尊严,连他谢离危都没办法不在意这样的虚名?
正疑惑间,只听太医厉声道:“王爷!您把本官的话当耳旁风吗!快从王妃身上下来!”
紧跟进来送药方的太医恨铁不成钢啊!
屋外的宇文无极顿时黑了脸,百官们更是沉默,内心已经百花齐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