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扬绝对喜欢女人。
可就在二人都以为月满拿捏住他时,沈扬却微微一笑:“某记得姑娘是清倌?”
月满动作略僵硬,但还是将双臂软软搭在沈扬肩头,甜甜笑道:“纵使洁身自好,也会有倾慕之人。”
“是吗?”沈扬仔细端详片刻后,示意月满起身,手指划过她温秀长发。
“我今日没时间,你若是愿意,明晚去沈府找我。”
沈扬低声笑道,塞给月满一个随身小香囊:“美人,不见不散。”
说完他风流地一整衣衫,匆匆下楼去了。
月满坐在原地,秦洛杉从里间出来,二人对视一眼,观察外面没人偷听后。
月满将香囊扔在桌子上,立刻去打了水洗手:“他有反应,很强烈,应当不是龙阳。”
秦洛杉点头:“今天辛苦你了。”
“今夜你得不计代价盯紧他。”秦洛杉同后来的猫玖说,“报酬好说。”
猫玖点头。
当晚秋雨下得很大,窗外梧桐叶面似油缎,墨绿发黑。
秦洛杉一直没睡沉,将近凌晨时,听到后窗有人敲窗。
原来是猫玖,他穿着蓑衣,身上血腥味很浓厚。
“怎么受伤了?”
“沈扬去了真源公主府中,到现在也没出来。”他哑声,“那里守卫太多,我与他们交了手。”
好在伤不重,秦洛杉给他几瓶最好的伤药,叫人带他下去处理了。
“包扎好后,记得给猫玖二十两,他今夜帮了我大忙。”
沈扬是冯令月的人,秦洛杉属实没想到。
敢情他不敢沾花惹草是因为怕真源公主弄死他。
而他去象姑馆,怕是去学习怎么伺候女人的。
毕竟冯令月可不是那么容易被讨好的。
“那他要对付我,真源到底是知道持放任包容态度,还是说,”秦洛杉缓缓说出一个叫自己都胆战心惊的猜测。
“想对付我的一直是冯令月,沈扬只是她的旗子?”
也是,仅仅凭借沈扬的力量怎么可能调动不良人。
只有那个深居宫中的冯令月,才有此等能量。
外面雨更大了,雅华咳了几声,打断秦洛杉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