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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从他要揍人的姿势来看,果然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用上了「火焰」,到底是什么感情,能让真一起那么大地反应呢?那个……果真是吻痕吧?
「真一,你绝对可以去告老板对员工性骚扰哦!」川崎千代子看见真一红着脸,掩饰一样地转身去继续清洗咖啡机,觉得他的反应好可爱,于是兴风作浪一样地道,「在对水手服女生和制服女校长的向往后,又对帅哥出手,老板真得是个大大大——大变态啊!」
「都说不过是摸摸看了,在那种『脖子看上去很美』的情况下,你不会想要亲手确认一下吗?而且,千代子,你那种兴奋的口气是什么啊?」源赖忍不爽地道。
「因为看到了很不错的东西,触发了灵感啊,所以我才会按耐不住心中的兴奋!」川崎千代子笑得有些夸张,「哈哈,你不知道,我刚才正说真一是『被嫁』的类型,老板你又做了那种事,会让我联想到真一的另一半或许是个男的,那样的话也不错呢。」
「原来是这样啊,要说男人,真一不是和那个台湾学生很要好吗?叫夏衍?」源赖忍一脸认真地道。
「是哦!那天我们还看到他们睡在一起,是吧?真一?」在川崎千代子求证一样地看向真一的时候,正好看见他把香喷喷的玉子豆腐往垃圾桶里倒的姿势。
「呀啊!住手!」一声惊叫,川崎千代子和源赖忍不约而同地冲上前,抢救下了盘子。
「看你们这么精神,应该是不会肚饿了?午餐、还有晚餐也不用准备了吧。」真一表情阴冷地道。
「对不起嘛,开开玩笑。」谁叫你欺负起来这么有意思,这句话川崎千代子没敢说出来,掌握着他们两人的胃袋的真一,生起气来也是很恐怖的。
「我们去客厅吃早餐。」旋风一样地自己动手把热豆腐、咖啡、烤面包、蔬菜沙拉等装进托盘里,源赖忍很老实地走出了厨房。
「呼……」待他们都离开后,真一不由得长长地松了口气,还以为被老板察觉到什么,就算知道他们是在开玩笑,心脏还是承受不起啊!
「都是那个大大大变态害的!」真一忍不住学起川崎千代子那夸张地口吻来,然后他想到了夏衍,今天是星期六,学校里没课,但是攀岩社团里有活动。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怨灵作祟的事件增多了,不灭事务所都有些忙不过来,而且大多是索命或滥杀无辜的「凶灵」,照这样下去,就算出现百鬼夜行的现象,真一都不会觉得奇怪。
只是因此真一已经错过三次重要的社团活动,作为社长他实在说不过去。
还好副社长夏衍,以及他的哥哥夏央学长可以带领学员们进行集训。
「客人是早上来,那我应该赶得及参加下午三点的社团活动,嗯……」不知道为什么真一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是什么事没有做?尤其在源赖忍他们离开后,这种感觉越发地明显。
然后——「啊!客厅!」猛抬起头,终于想起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的真一,拔腿就朝二楼跑去。
二楼的会客厅门口,红铜色的实木门框下,端着餐盘的源赖忍和川崎千代子好比木桩一样地并列着,一动不动地望着里面。
这充满欧陆现代风情,每个装饰细节都体现出温馨的高雅客厅,是源赖忍的最爱,这里是除了主卧室外,面积最大的独立房间,有一排非常漂亮的圆弧状的落地窗。
外面是欧洲庭院和喷泉池,窗前没有树木遮挡,白天光线充足,最重要的是通风很好,就算不开冷气,夏天也很凉快。
所以源赖忍喜欢在这里享用早餐,而不是暗沉沉的餐厅,喜欢在这里约会客人、女友,而不是一楼那个闷热又陈旧的小客厅。
但是……
「呐,千代子,」源赖忍缓慢地开口道,「是我还没睡醒,看花了眼?还是这是真的……?」
「嗯……」川崎千代子发出了暧昧不清地低叹后,不快不慢地道,「你是指翻起半边的、被茶水和烟灰弄脏了的白羊绒地毡?还是把地板砸出一个小坑的马克杯?啊,还有被实木衣架勾了一个口子的古董牛皮沙发?」
「等等,壁炉里的……是抱枕吗?那种纯棉材质沾满了木炭……算是报废了,忍,如果是以上内容,怎么看都是真实存在的呢。」
「这到底……」源赖忍面色铁青,托着餐盘的手震动起来,咖啡杯碟喀喀地响,川崎千代子见状立刻接了过来,以免被倒在地板上。
在源赖忍大步流星地迈进客厅的时候,真一也面色苍白地冲了进来,「请等一下!」
「啊?」看到真一如此慌张的表情,已经明白过来的川崎千代子,还是有点不敢置信地问道,「这是你干的?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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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个……」完蛋了!真一在心里悲鸣,昨天晚上没开灯,所以不知道家私被毁坏得这么严重。
「不是你?」
「不,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当然是青鸾,但是真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说不出口,只有着急得满头汗。
蹲在壁炉和沙发之间的源赖忍站了起来,他的手里拿着一只白色的大瓷盆,这可不是普通的碟子,它的底盘和边缘都镶嵌着纯金的图案。
盘子里面是用釉彩印刻出了拿破仑以及他夫人约瑟芬的画像,是很昂贵的古董,源赖忍最得意的收藏品之一,一直并放在壁炉上方。
「啊?」真一这才想起来,昨晚衣架摔倒下来时候,乒乒乓乓的声音是来自哪里。
「真一,」拿着唯一幸存下来的大盘子,源赖忍皮笑肉不笑,以令人毛骨悚然地温柔语气道,「你昨晚在这里翻跟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