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因而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他攫住她的双手,撇唇一笑,“你不过是个女人……”
不过是个女人?这句话深深地刺了她一下。
她初进警界,男人以为她是花瓶,在她背后经常说的就是这句话。
不过,就算她是个女人,也不代表她最后只能一事无成地走进家庭,一辈子为了老公孩子而活。她要证明男人能做的,女人一样可以。
“放开!放开我!”她突然激烈地反抗起来。
“你这女人……”
“放开我!”她恶狠狠地瞪着他,但语气却是冷静的。
“看来我要把你打昏,你才会乖乖就范。”他睇着她说。
“那你就把我打昏啊!”她神情冷肃。
隆则眉心一虬,微愠地道:“被我拥抱就真的那么委屈你?”
第4章(2)
两次的亲密接触,他都可以发现她的身体对他有了反应,但为何总在最后关头,她又彷似变了个人一样?
堤真冷冷地睇着他,“没有任何女人会以当男人的玩物为乐。”她说。
闻言,隆则倏地放开了她。
他没拿她当玩物,一点都没有。不过既然她感受不到他的心情,他也不想勉强她,他要她心甘情愿。
“你听着,”他冷睇着她,“我没把你当玩物,所以不会强要你,不过总有一天,我要你来求我。”
“你作梦。”她心里澎湃激荡,但神情跟语气却是波澜不兴。
他眼神冷肃地瞪着她,“明天开始,你就给我做牛做马吧!”话罢,他放开她转身走了出去,重重地掼上了门板。
堤真缓缓地起身坐着,下意识地拉拢被他扯开的衣襟。
没来由地,一种心痛地、怅然的无奈袭上了她的心头。
她一向是个立定目标就勇往直前、不顾一切的人,但在碰上白川隆则之后,她变了。
即使她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心意是如何地在动摇,甚至崩塌……
接下来的日子,堤真在这座大宅里干起了女佣的工作,而隆则也如约地没再接近过她,这对堤真来说实在是一桩好事。
因为在不被注意的情形下,她想搜集他进口女人的证据就简单多了。
不过,事情并不如她所想的那么轻松容易。
他的作息虽是日夜颠倒,但却非常规律。
该出门的时候,他不会在家,该在家时,他就不会在外游荡。
她必须说,他是个像公务员般的黑道。
这一天午后,他出门了。
堤真确定了他不会再折返后,拿了她自己敲敲打打做出来的钥匙,准备去开一间房间。
据她观察,这座宅子里所有的房间都不上锁,就连他的卧室也一样。
但唯独有一间房间不只上了锁,而且还几乎不见有人出入。
那间房间一定有什么。她是这么坚信着的。
拿着钥匙,她轻手轻脚地来到房门前,费了十来分钟,她打开了房门。
房里黑幽幽地没什么光线,但隐约可以看见有一排排的高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