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顿了一下,随即笑道,“你说浩和Cici?”云溪咯咯地笑道。“煜,你误会了啦!”她解释。“浩说就是想要和Cici谈谈,没别的。”
“谈谈?”凌寒煜笑。“用身体谈吗?聂云溪,你是装傻还是真白痴?”他气恼道。“他说你就相信。”
“有什么不对吗?”对于凌寒煜突然发火,云溪也不满起来。“他是我丈夫。我不能信他吗?”
“你把他当丈夫。他把你当妻子了吗。把你丢在一边和情人鬼混,只有你还信他!”
“我就是信他,关你什么事。”云溪火大。“你干嘛非要急于证明那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啊!”
凌寒煜怔了一下。“哈……”他冷笑。“怎么,你的意思是我诬陷他的?”
“难道不是吗?”云溪赌气道。她的心里是相信煜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误会了这件事才那样讲,可是话已出口……
“你……”凌寒煜气结。“聂云溪,我他妈的疯了才要管你的事情。”他骂着转身,可是走出几步,又转了回来。
“你又干嘛?”
“我……”凌寒煜语塞,此刻他多么想要说。云儿,是我,我才是威尼斯和你做出约定的人,可是……事已至此,云溪还会相信吗?毕竟,安浩伦已经抢走了那么身份,现在才来说出一切。云溪会认为他是有意的和安浩伦过不去,就像今天的事情,这样说,云溪会更厌恶他罢了……
可是……这个女孩子,本该是他的,是他先爱的,早在法国,他就爱上这个女孩,可是……现在安浩伦抢走她,又不好好珍惜……
凌寒煜离开安宅的时候,安浩伦正在路边等他。“怎么,无功而返了。”弄好了帅气的下车。
“安浩伦,你这个无耻小人。”
“谁要你自己不先承认的。”安浩伦无辜的耸肩。“你现在也可以去说啊!说是你救了她,看看云溪会不会相信。”
“安浩伦!”凌寒煜扯住他的衣领。
“干嘛动粗啊!”安浩伦轻笑。“我是好意提醒你。云溪说,在威尼斯的那一晚,就喜欢我,哦不,是喜欢你了,机会要懂得真心哦。”
“安浩伦,你冒用了我的身份也就算了,但你要是敢伤害云溪,我不会放过你。”
“我疼爱她还来不及,怎么舍得伤害她呢!”安浩伦痞笑。“我昨天才狠狠地疼爱过她,不信,你大可去问问……”他笑着扫扫衣襟坐进车子里,随即扬长而去……
第六十八节 见不得人的事
凌寒煜整天都没办法平静下来。云溪无情的怀疑,安浩伦的挑衅,所有的一切,都把他逼得想要杀人……
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在等红灯的时候,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夏蓉的车子。凌寒煜微微疑惑,这个时候不去回家,跑到这里做什么?带着疑惑他跟上去看见夏蓉的车
子停在路边,走进一家咖啡厅,而橱窗里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聂云凯……
他怎么会在这!凌寒煜满腹的疑惑。聂家的公司与安家是素无往来的,虽说现在安,聂两家是亲家,可是有什么理由要偷偷见面呢!
咖啡厅里,聂云凯靠在椅背上,看着夏蓉优雅的搅动咖啡。
“聂少爷还真是好胆识,这样就敢出来见面。”
“夏总都说我有胆识,我要是畏畏缩缩,岂不是折了你的面子。”聂云凯笑。“说吧!你的想法。”
“好,我喜欢直接的人。”夏蓉点头。“我没有那么贪心想要聂家的公司、股份,你只要让我看着它易主就好了!至于主人,我也不过问是谁!”夏蓉轻轻都搅动着,勺子碰着杯子发出好听的声音。“你想要我提供什么帮助我都无条件答应!”
“我真是越来越好奇,杨若云到底是把你怎么了,你这么恨她!”聂云凯笑。如此不顾一切,就是想要毁了杨若云的公司。
“你不是也一样,是什么样的仇恨,让你先占有了聂云漪,又亲手毁了了她。”夏蓉轻笑。“都有各自的目的,我们又何必去探究别人的私隐呢,只要我们的目标一一致,这不就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聂云凯笑问。
“你的车技够好的,聂云漪残了,你却好伐无损,看来,绯闻的事情,也是你的安排吧!一举毁了聂斯远的两位千金。这招够绝的。”
心里好奇夏蓉是怎么知道车祸的事情的,但是聂云凯并未表现的吃惊。“您这就严重了。令公子的绯闻,我可没勇气爆出来。”
“已经没关系了。聂云溪的日子会过得很好。”夏蓉说着却带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倒是你,聂斯远已经答应你娶聂云漪了吧,其实,我到觉得,这是个双喜临门的好日子……
哈哈……聂云泽笑、“难怪当当年若云斗不过你,谢谢您教给我一个道理,宁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
夏蓉的嘴角抽动一下,却并不恼火。“得对女人是不是可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是最合适不过的合作伙伴,而对于你,这是一单稳赚的买卖,你得到公司,算是报了你的仇,至于聂斯远,在T市,还没有我安家想动而不能动的人。所以……你考虑清楚。”夏蓉说着起身离开。
凌寒煜一直站在远处看着奴干靠太近。可是,距离太远,他不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可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和夏蓉私下见面,密谋的,肯定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第六十九节 拼尽全力
云溪每天都沉浸在幸福之中,完全忘记了曾经的种种不快。每天会趁着中午的间隙,和安浩伦打电话,发简讯,像是热恋中的情侣一般,而也是这样的甜蜜要云溪放下心中的戒备……
在接到到聂云泽的电话的时候,云溪险些从椅子上掉下来。
“哥哥,你说什么?”云溪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好,我马上就回去。”云溪匆匆换了衣服便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