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楼睡觉,困死老子。”沈羌顶着一双熊猫眼,他已经几天几夜没好好睡个觉,脾气差得很。
周围的人默默的后退几步。
沈家这四口人个个都是奇葩中的奇葩,他们以前也就是听说,现在终于长见识,叹为观止。
“沈先生,你老婆可能要小产,你是她的丈夫,需要一起去医院。”护士已经包扎好额头的伤口,她耐着性子跟沈羌说。
“我去能干什么,有你们医生护士不是够了,要钱,我没有,跟我爸妈和我姐要。”沈羌双手一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
芊浔在一旁看的眼皮直抽抽。
原主这得多眼瞎心盲,才会跟这样的狗东西结婚,小产一个,还能替他生下两个孩子,一儿一女。
“沈羌,你个狗东西,我要跟你离婚。”芊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要跟我弟离婚,退还我弟给的彩礼钱。”沈小芳立刻跳出来,恬不知耻的说。
芊浔这次是真的气笑了。
“彩礼,沈小芳,你还敢跟我提彩礼,我嫁入你们沈家,一份彩礼钱都没有收。”原主就是一个大傻子,沈羌当初上门提亲,抬了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
可自己和父母一分彩礼都没有收,原封不动的让媒人带回沈家。
沈家就一个儿子,以后这些钱都是她和沈羌的。
乌芊浔脑子进水,才会信了大姑姐这句话。
“反正十八万多的钱抬到你家了。”沈小芳明显有些心虚,乌芊浔确实没有拿到一分钱。
“乌芊浔,离婚可以,把彩礼钱吐出来,十八万那就是我们的命。”陈招娣几乎把自己的几个姐妹都借了一遍,好不容易才凑个彩礼钱。
她恨乌芊浔,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这个儿媳妇把钱都拿回娘家。
“老太婆,今天就把话说开,十八万彩礼钱到底是谁拿了。”芊浔知道原主怀孕后没有工资,生活过得紧巴巴。
沈羌倒是天天在外面风流快活,一大群狐朋狗友跟苍蝇见了肉围在他的身边称兄道弟。
芊浔脑子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难道那份彩礼钱,自己没拿,沈羌私吞了。
靠,这个狗东西,是真的狗。
自己拿走钱,然后看着自己的老母和老婆天天跟斗鸡一样争来斗去,恨不得弄死对方。
沈小芳默默的往后退。
“你说,钱在谁哪里?是沈羌,还是你?”芊浔捂着肚子,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我没拿。”沈小芳马上否认。
“沈羌。”芊浔大喊一声。
“喊什么喊,我又不是聋子,钱是我拿的,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我把钱给我兄弟做投资,投十八万,一年就能拿出三十六万。”沈羌得意的说。
周围人嘘嘘一片。
沈羌莫不是脑子有病的,这个生钱的方式他也信。
估计过一年,连本带息都得打水漂。
“护士,做手术我自己可以签字,那个狗东西不是我丈夫,很快就是我前夫。”芊浔转过身,暂时不想跟这家奇葩继续巴拉巴拉。
护士同情的看了芊浔一眼。
听了那么久八卦,她们也知道沈家没有一个靠得住。
“芊浔啊,你这孩子,受了委屈怎么也不跟爸妈说,我回头就找沈家人理论。”原主的妈妈接到电话赶到医院。
“小夫妻两口子哪里不吵架,你和沈羌好好沟通,这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原主的爸爸抽一口旱烟,缓缓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