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日干啥去了?”
唐寅听到江宴的声音,扭头朝着他喊了一声。
“江兄,稍待,事后与你解释!”
随后策马往前,直到来到宫门前,这才停了下来。
这嚣张态度,立马让其他人怒了。
“该死的唐寅,简直无礼至极!”
都是同科的新晋官员,唐寅却是特立独行,上来就被大佬看中,而且连礼部的培训不用上。
我们老老实实的在礼部上岗前培训课,你特么,在外面潇洒。
这谁能忍?
无形之中,唐寅在新晋官员之中,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江宴的处境就是很好的解释。
现在看到唐寅擅闯宫门,立马幸灾乐祸起来。
纷纷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马兄,这唐寅中了状元,便狂妄自大,连皇宫都不放在眼里,这下估计要倒霉了。”
“哈哈,林兄所言极是,你看那宫门校尉,脸色铁青,少不得要将他拉下马来,治他个擅闯宫门之罪。”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宫门校尉大手往腰间摸去,眼神如刀般的死死盯着唐寅,其他禁军守卫,也是一脸紧张。
唐寅见状,跳下马来,脸上挂着笑容,上前交涉。
“这位大人,本官乃是翰林院修撰、户部主事唐寅,有要事要见陛下,还请通传一声。”
宫门校尉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恼怒。
刚才三人擅闯宫门,已经是死罪,要不是看到他身后的王朝和马汉,身着内卫的官服,他都要下令射杀了。
“唐大人,请恕本官不能通报!”
看到唐寅吃瘪,新晋官员们,立马开心的笑了。
“哈哈哈,他以为他是谁啊?”
“陛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更令他们开心的是。
宫门校尉说完,脸色一冷,继续说道。
“尔等擅闯宫门,按照规矩,本校尉要将尔等押赴有司审理!”
说着,宫门校尉大手一挥,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