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墨寒闻言,顿时一愣。
“你是说,这些只是是幌子?”
唐寅深吸口气。
“恐怕就是如此了,三道试题,只有一道是真题,即便被审问,他只说是押题,庄师又该如何应对?”
庄墨寒闻言,顿时脸上表情一滞。
押题在这个时代的科举中,是常见的。
押中了只能说,是人家厉害,并不能说明什么。
庄墨寒不由气恼道。
“事实据在,老夫亲眼所见,难道还治不了他们的罪?”
房间内,顿时陷入了沉默。
王朝和老方,侍立在一旁,等着命令。
唐寅低着头,脸色阴沉的可怕。
顾姓书生和乔童生,两人此刻还没搞明白,唐寅等人的身份,只以为他们是强盗,吓的鹌鹑似的,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惹得唐寅他们发怒。
乔童生想到之前,还兄长弟短的唐寅,此刻犹如盗匪一般的行径,更是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庄墨寒本就不喜欢乔童生,又被郭教谕的手段,给弄的心烦意乱,顿时厌烦的瞪了他一眼。
乔童生见状,更是害怕。
“呜呜呜,唐兄,乔某家里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根本就没钱,你们要打家劫舍,也不应该找我们啊!”
顾姓书生闻言,也哭丧着脸道。
“是啊,唐兄,我和乔兄就是普通人家,一穷二白的,”
“方才诗会上,那几位富户,他们可有的是银子,你去找他们啊!”
唐寅闻言,顿时抬起头来,猛的看向顾姓书生。
“你说什么?”
顾姓书生顿时被唐寅的眼神吓了一跳,呐呐的道。
“我。。。。。。我,我和乔兄一穷二白!”
“不对,下一句!”
“诗会上,同郭教谕一起进雅间的几人,乃是淮县的富户,他们有的是银子。。。。。。!”
听到这里,唐寅似乎抓到了什么,转身朝着庄墨寒急道。
“庄师,我明白了!”
庄墨寒闻言,一脸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