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说她奸诈啊,要知道这年头,她弄来面粉票也很难的,其中还要打点,两分的利润真不多了。
话说回来,苏木送走了兄弟俩后。
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
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子纸,和一根小铅笔头。
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了一会儿,才又收回到柜中。
摸了把桌子上黄色布料缝制的小猫,苏木直起身,打算回去上工。
刚出门口,迎面撞上了苏阿婆,“阿婆,早啊。”苏木有种被抓包的感觉,打着哈哈。
“早什么早,你不在家里帮小止打打下手,到这儿来干什么!”
“哎呦,这不是想阿婆了嘛。”
苏木刚要扑上去,抱一抱阿婆,被苏阿婆一脚踢开。
“别打马虎眼,以后……”苏阿婆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以后,别做危险的事了。”
说完,人又回房间了,没再给苏木任何一个眼神。
苏木蓦地一怔,心虚地瞟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抬手不自然地抓了抓头发。
心里暗忖着:果然,阿婆她什么都知道。
苏木很听话,回去还真就打算帮陈文止打下手来着。
主要也是因为,接连几天,陈文止早上都热的流鼻血,她嘴上说着是春季容易上火的原因,其实就是睡炕头热的。
结果,她人还没走到灶台那里呢。
和陈文止打了个对头碰,他像个护小鸡的鸡妈妈,伸直双手,不让她再进一步。
她往左,陈文止也往左。
她往右,陈文止也往右。
……
好吧,她明白了。
经过昨日的厨房冒烟儿事件,他也和阿婆一样,对自己失去信任了。
好好好!
正好!
她也乐得轻松!
早饭过后,该上工的上工,该上学的上学。
大约下午两点左右的时候,苏木回来了。
别看她回来得早,因着干活快,也是拿了八个工分呢。
回到家中,就见陈文止还是坐在他的写字桌旁,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呢,很投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