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此,也存在着一定的风险。
在脚手架子突然松动的一刹那。
陈文砚反应极快地扔了水桶,手也再第一时间紧紧地抓住旁边的架子。
可人点子背的时候是无解的。
让陈文砚没想到的是,旁边的架子也一样松动了。
那时,已经没有时间再让他抓上别处。
架子彻底断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距离二楼越来越远……
好在二楼距离地面的高度不到六米,他也只是小腿骨折,别的地方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皮外伤。
“就是这样…”
“那个该死的泥工,还不是他硬要陈二上高,不然陈二也不至于受这般苦!”
陈二哥还没说完,陈二嫂急着骂道。
她昨晚也听陈二哥讲述一遍这事,当时她都快气疯了。
而且,听说这个泥工在陈文砚他们来到这个工地之前,都已经换过好几个小工了。
且每一个都是被他挤兑走的!
不是嫌水泥和得不行,就是嫌水泥递上去得慢,要不就说自己在上面无聊,让小工上去陪他说话。
什么陪他说话,其实就是听他显摆自己!
比如他咋那么厉害,巴拉巴拉的。
说到底,这泥工不就仗着自己是技工人员,才这样为所欲为的么。
更可恶的是。
陈文止出事后,该死的泥工竟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跟个没事人似的,真是黑了心肝。
好在现场人多,只要同是大山村去的人,都站在陈文砚这一边说话。
而不是大山村去的小工们,都了解泥工的人品,也向着陈文砚说话。
最后泥工被开除,大快人心。
而陈文砚的事,也算因为工地的安全不足而导致,上面的人合计了几日,最终给评为工伤。
陈文止颔首,他觉得二嫂说得没错,的确是那名泥工的任性所为,才造成的这一切。
幸运的是人没有大事,且过两日也要出院,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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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陈二哥,两人直接去到前面的门诊部。
因着不懂陈文止到底是属于什么病症,她们只能咨询导诊台。
“可以去楼上的中医诊室检查下,这位中医是我院最近新聘请的,很厉害呢。”
听了护士的推荐,苏木紧忙牵上陈文止的手,快步去到二楼的中医诊室。
坐诊的中医是位上了些年岁的男人,看起来的确像厉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