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沉,苏木再次俯下身,炙热的唇向颈间移去,在颈窝处不停地辗转。
慢慢地,那抹灼热朝着他最敏感的耳垂进攻,在那里不断地流连……
耳边克制又粗重的喘息声让陈文止心跳加速,浑身颤栗,一股冲动直冲尾椎骨,又麻、又酸。
像是知道他此刻的感受一般,灼热的呼吸也逐渐向下……
“苏木…别…”
后腰的灼热和刺痛让他鼻头泛酸。
陈文止侧过头,他双眼泛红,红唇轻抖,急得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语。
禁锢双手的大掌不知何时撤离,他早已忘记推拒,双手无力地搭在前面的被子上。
……予取予求。
窗外北风呼啸着,屋内的煤油灯影影绰绰照出两道身影。
“苏木…你还要做什么?”
“你要做什么?”
“你到底……我不要……”
陈文止双手支起上身,艰难地扭转着身体。
他看见苏木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一开始是是错愕的,而后又猛地打了个寒颤。
陈文止倒吸了一口凉气,双瞳紧缩,“苏……唔……”
未说完的话都被苏木尽数吞进肚子里。
他死死地攥住被子一角,不让自己的异样显露出。
可身体却不听他话,如同被春风拂过的麦田,轻轻地颤动……
……
“泥奏凯,不要碰我!”
陈文止鼻头红红,说话也带着浓重的鼻音。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苏木。
她怎么…怎么敢……
“好好好,我不碰你,我就给你擦擦,你流太多汗了。”苏木说着就要掀开他的被子。
陈文止哪敢让她贴近,僵着下肢往里面移动了些。
“你…干嘛!”陈文止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炸了毛的小猫,冲着苏木哈气。
苏木安慰似的放下被角,也从下面拿走擦手油。
陈文止现在最看不得不这个,苏木就是用了这个……
她竟然……
以后再也不要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