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子也支支吾吾的,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苏木:懂了,就不是过来帮忙的。
哥俩儿是看人来了!
苏木瞟了两兄弟一眼,“先把东西搬上楼吧,忙完睡一会儿,等休息好再出门。”
“诶!”
“还得是我们老大!”
拍完马屁,兄弟俩像有使不完的牛劲儿似的,愣是把苏木推到一边不让她插手,仅半小时的工夫,哥俩把所有的粮食都搬完了。
送走赶车的大爷,三人上楼。
“你们去次卧睡一觉吧,也是服了,咋还跟着骡子车来,你说你们想来就直接坐火车呗,也能少遭些罪。”
“我……”二柱子的话说到一半顿住了。
他们原本没打算来的,但在大铁牛家跟着搬完粮食后,突然产生了来市区的念头,然后脑袋一热,就上了骡子车。
等他们回过神来,车子都走出几十里地了。
柱子兄弟都垂着个脑袋,谁也没回话。
苏木无奈,“行了,赶快睡觉吧。”
她一会儿也得出摊了。
等苏木从黑市回来,家中已经没了柱子兄弟的身影。
想来是去隔壁大学看望李鸢了。
李鸢所上的财经大学仅和陈文止的师范大学一道之隔,位于师范的后面。
别看是相邻,实际上若按照脚程来讲,也需走上个五、六里地呢。
按正常来说,苏木是不可能和这仨人碰上的。
但她想起陈文止爱吃的一家灌汤包,她最近有些忙,快有半个多月没来买了。
便趁自己还算精神,把卖剩下的东西放到楼上就过来了。
熟悉的汤包店里,还有三个熟悉的人。
李鸢坐在桌子的一头,柱子两兄弟坐在另一头。
见此,苏木眉毛一挑。
呦呵,以前不是把人家姑娘夹在中间坐着的吗?
怎地现在不仅坐到另一边,还哭丧着个脸,一副活不下去的样子嘞。
“为什么?”
这话是二柱子问的。
也让一脚刚踏入门口的苏木顿住。
“没有为什么。”李鸢说话的声音很小。
“总得给我们个理由吧…”这次是大柱子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