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百万百姓遭难,死伤无数。
良田土地颗粒无收,要想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只怕并非一两年之功。
土地是需要养的,养了好些年才养成的良田,一场大水就全都毁了。
任是谁见了,能没有感慨。
“只是,如今这天下不太平啊,娘娘确定要现在开始?”
苏清妍被计伏坷问得一愣,而后失笑道:“这个问题,我也曾问过熙儿。”
“哦?”计伏坷来了兴致,他也想听听,那个人小鬼大的皇上,到底是什么想法。
“他说,就算皇权颠覆,百姓也一样要过日子。”
计伏坷的眼睛睁大了些。
就算皇权颠覆,百姓一样要过日子!
这是何等地胸襟气魄?
计伏坷觉得,易地自处,他这个黄土埋到脖子的老头子,都说不出这样大义的话。
他小小年纪,竟然已经将天下百姓放在心底了。
再想到哪小皇帝的努力刻苦,计伏坷都止不住生出几分钦佩来了。
“难怪,先帝会立他为储君。”
这等心性,这等胸襟,换成旁人,定是做不到的。
年纪小又怎样?
皇室的子弟,向来没有真情,只有互相防备算计争夺,每每遇到皇权更迭,定是要一番流血牺牲的。
可霍明熙似乎什么都没有,他在一纸诏书之下,顺理成章地坐上了皇位。
年长于他的皇子们,对此似乎并没有丝毫不满,甚至还各自努力,与他一起将这天下变得更好。
计伏坷可不会天真的觉得,这一代的皇子被先帝教得好。
他反倒是觉得,是霍明熙将兄弟们粘合在一起,朝着同一个目标而奔跑着。
对于堤坝的建造,苏清妍翻了很多古书,但霍明熙想要的安辰大运河,当真是亘古未见。
古书上能够提供的信息,实在是有限。
计伏坷一个战场上下来的,让他打仗,他有一把子力气和一身的勇猛,老将不老,但让他做工程,他连茶水都不想喝,落荒而逃了。
霍明泽从外边跑进来,差点把往外走的计伏坷撞了一个跟头。
见到计伏坷,他就想到了之前被皇帝的课业所支配的恐惧,当即像是耗子见了猫似的,往边上让开,缩手缩脚,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
计伏坷稳住身形之后,笑呵呵地同霍明泽打了个招呼,才慢条斯理地往外走了。
老远就听见霍明泽的声音,苏清妍才拿起书,又将作为书签的茉莉叶子夹回去,随手把书放在桌上,等霍明泽进来。
霍明泽身后,还跟着闷葫芦霍明杞。
“母后!”
霍明泽人还没进来呢,声音先传进来。
苏清妍让兄弟俩坐下,命如琴去拿了点心过来,笑着看向两个兴奋都写在脸上的小孩儿:“又有什么新发现了?”
霍明泽挠了挠后脑勺,“母后怎么知道的?”
他还没开口呢。
他偏头看向霍明杞,用眼神质问:是不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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